“你要是有什么问题,我愿意陪你到菩萨面前跪拜三天三夜。你是善良的妖精,老天有眼,肯定不会为难你。”
香栀感动极了,热泪盈眶,拉着胖乎乎的手说:“你不怕我害你啊?”
尤秀大吃一惊:“乖乖,你还真是个妖精啊!”
香栀大惊失色:“你诈我?!”
尤秀飞快地打量她一圈,有恃无恐地说:“诈你不可以?”
香栀佯装气恼,叉着腰说:“那我要吃掉你。”
尤秀笑哈哈:“可拉到吧,我把你卖了你还得帮我数钱。快说,到底怎么回事,是有人害你吗?”
香栀既然在她面前掉马,也不好继续装作是个人了。
她惆怅地坐在床上,拍了拍,尤秀马上坐了过来:“你说啊,我别的不行,帮你出出主意行。”
香栀一想也对啊,顾闻山哪里是她一个人对付的了的。特别是知道这次只不过是涝了,把她放太阳下面晒一晒就好。有了双修有助修炼的借口,以后说不定会更加欺负她。
香栀红着小脸,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尤秀说了。
尤秀听完脸也红了,怒其不争地说:“好端端一个妖精怎么能被个男人给涝了,你怎么不能榨干他?你还有没有当妖精的尊严!”
香栀讪讪地说:“本来有的。在花谷里我也是有名有姓的。闹着这么一出,恐怕背后都会叫我‘那个涝了的’”
尤秀强忍住笑,忽然问:“那你妈那么漂亮优雅,也是只妖精?”
香栀的樱桃小嘴又开始造谣:“嗯,她是个喇叭精。”
尤秀怔怔地指着远处电线杆上的喇叭说:“喇叭也能成精?”
香栀皮笑肉不笑地说:“扫把都能成扫把精,她天生的大喇叭怎么会不成精?”
尤秀成功被她蒙蔽,连连点头。
又问了周先生和顾团长,得到否定答案后,尤秀感慨地说:“我真是越来越弄不明白这个世界了。”
说到这里,香栀忿忿不平:“我也弄不明白,你们人类不是有句话‘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吗’怎么我这里就偏偏反过来了!”
尤秀想了想说:“这话说的是普通男女。顾团长不是普通人,你也不是个人,当然不准确。”
香栀越想越气:“我本来是要吃了他的,香油就是给他准备的!”
尤秀“啊”一声,恍然大悟:“难怪难怪,我问谁家杀年猪,都说没有。原来对象是顾团长啊。可你现在也舍不得吃了吧?”
“当然不舍得。”
香栀老实巴交地说:“就算舍
得吃,也弄不到香油了。不知道谁管这一块,明明每个月都有一两香油票,居然都换成黄豆票了。实在可恶。谁没事嚼黄豆吃,嚼坏了牙齿不说,放屁还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