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说出来爸爸明明是高兴的呀,身上的气息变得柔和多啦。
香栀闷头往前走,看样子是真的没面子而不想面对父女俩。
晚上没去沈夏荷家吃饭,在小食堂吃的。
漂亮的小脸蛋拉的老长,顾闻山把面条里的鸡蛋给了她,她还拉着驴脸。
小花宝坐在妈妈旁边,用筷子卷着面条吃,吭哧吭哧卷了一大卷送到香栀面前说:“啊——妈妈乖呀。要好好吃饭饭噢。”
香栀还是给闺女的面子,听到小东西哄着她,吃了一大口面条。
这口面条让她开了胃,勉为其难把自己面条吃完,还吃了两颗鸡蛋。
晚上回去跟小花宝一起做完作业。小花宝的作业是画一张游泳池的场面。香栀就多了,是这个礼拜新下来的初中作业。
顾闻山颇有耐心地在一边教她不懂的地方,又帮着小花宝把画图作业完成。
电视机里乌拉拉放着什么香栀听不见,反正在小花宝自己回房间睡觉后,香栀第一时间要往卧室跑被顾闻山捞在怀里,径直去了浴室。
浴室里水声激烈,磨的人。
香栀几次要到达,被顾闻山刻意的磨蹭下去,非要她主动贴上去扭着、求着、喘着。
顾闻山捏着小腿给小花妖放松,吃饱喝足前面翻篇。
让他放心的是,前段时间流行吃鸡蛋蘸香油,小妻子倒了半瓶香油去办公室,香油罐罐还有很多空间。
“你不是人。”香栀躺在床上,无神的眼角浸透着粉红,她身上的栀香久久没有散掉。
她被摆弄的全身无力,出声的谴责的话,也透出无力。
顾闻山在她唇上嘬了一口,继续给她放松小腿。他的大手一边捏一边说:“每年都要犯一次,何必呢。”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样想的,你故意的。”
“那你别流鼻血。”
“那是看你看的。”
“那你现在怎么不流?”
这话真她妖的无言以对。
顾闻山拇指伸到小妻子眼尾摩挲着,温柔地说:“是不是都从这里流了?”
香栀乖乖地贴着他的掌心蹭了蹭,任由顾闻山抚弄着丝绸般的长发:“都怪你前段时间老出差,我浑身上下都在想你。”
想到刚才小妻子的配合,还有又怕又馋呼呼的模样,顾闻山失笑道:“这成了我的错?”
“不是你的还是谁的?”香栀搂着他的脖颈低声说:“帮我洗干净了吗?”
“洗干净了。”顾闻山也放低声音,低头看着怀里美好的曲线景象:“再洗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