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一跃而起,穿到他二人中间,来不及汇内力接招,空手接了金繁一掌。
“萧玉暮!”宫远徴大喊一声。
现在好了,本来一只手就被划伤,另一只手因为金繁这一掌止不住地痉挛,我疼地直冒汗。
小毒物接住了我,替我疏解疼痛,脸上是恨极了的表情。
“小毒物,袭击执刃和贴身侍卫,你好大胆子……”我吃力地说。
“废什么话?先保住小命再说!”
“死不了……”
金繁愣在原处,他知道自己今天下手重了。宫子羽替他向我道歉,但一句话还没说完,小毒物又想起身给他一刀,被我拦住了。
“羽公子,今日我和金侍卫误打误撞,就权当是误会,伤没到要害处,徴公子心善,他会治好我的。”
宫子羽面带愧疚,听了我后半句脸色一变:
“萧姑娘,你莫不是在说笑,宫远徴是宫门里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我看你还是跟我们回羽宫,或者女客院落吧。”
“行了,少假惺惺,看得人恶心,萧玉暮从我徴宫的大门走出来,就是我徴宫的人,也轮得到你来多管闲事?”
宫远徴轻轻扶着我,看宫子羽的眼神满是蔑视,像是一句话也不想跟他多说,拉着我就要走。
我还是意思意思做好礼数:“羽公子,告退了。”
“好,”他也用同样看不起的眼神看了眼小毒物,然后和我说:“有什么事就来执刃大厅找我。”
“是。”
宫远徴憋着一肚子气没发作,把我背在他身后。和云姑娘擦肩而过之际,他冲她说:
“你倒是看了一出好戏啊。”
云姑娘一身清隽白裙,低眉不语,宫子羽把她朝自己身边拉过去。
宫远徴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嗤笑一声,带我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
“等等等,你碰我伤口了!”
“你到底伤哪儿了?”他憋着怒气问。
“后背。”
“你到底中了金繁几掌?”
“没有,我中刀了。”
“什么?你被他砍了一刀!”他说着就要从他背上把我放下来,查看我的伤口。
“不是,你别激动,我只是被刀背砸了一下,要真被金繁劈一刀我还能有命跟你说话么……”
“被他砸一刀也不是什么轻伤。你不是会些拳脚吗?不会躲?”
“是我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