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毒物……
“你们不准备调查调查我么?万一我也是无锋来的刺客怎么办?”
“你?长老院那日以后就查你了,身份还算正常。而且就你这没有心肝肺的样子,跟无锋刺客沾了一点边儿?”
我不服:“我心肝肺好着呢。”
然后他又嘲笑我。
今日近乎夜深,执刃大厅竟突然派人传唤。
宫远徴回医馆带我前往执刃大厅。在来的路上,我闻到了若隐若现的烧焦味,猜测是有人在处理医馆废弃的药材料品。
“你医馆内的药材多到要烧毁处理么?”
“什么烧毁处理?”
我拉着他:“你仔细闻闻。”
他于是照我说的分辨了一下这气味,表情越来越严肃:“是草药烧焦的味道。”
“你不知情?”
“不知情,宫内多出来的草药和放坏的废材我自有用处,都是亲自处理的。”
“所以是下面的人擅作主张,还是?”
“出了内鬼。”他眼中闪着异光,那股许久未见的危险气息又从他身上渗出来了。
我提醒说:“小毒物,要当心被你医馆的人连坐。”
“不会的,我哥又不是宫子羽。”
“可现在羽公子是新执刃。”
他表情变了变:“他算什么东西……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你最好是。”
宫远徴怪异地看了看我,随后又古怪地昂起头勾起唇角。
“你病了?”
“没有。”
“那你这么一副……的样子干什么?”这么一副发了疯疾的样子。
“不告诉你。”他说着,先我一步走进了大厅。
男子的心,海底的针,唉。
今日的执刃大厅里里外外,几乎站满了侍卫,他们一个个目不斜视,寒蝉仗马,这架势还怪渗人的。
我们抵达执刃大厅时已经入夜了,宫家兄弟,还有花雪月三大长老皆聚在此。
宫尚角依旧是那副深不可测的骇人模样,宫子羽则在和云姑娘对视那一刻,脸颊微微红了。
而宫远徴那小毒物,一脸神气地站在他哥哥身边,身侧的佩刀装备完善,腰间暗器囊袋也被他宝贝似的戴在身上。他看我时的眼神好像在说:等着吧,有好戏看了。
我们三人恭恭敬敬地朝众人行了个礼,然后站在了大厅下的同一行列。
下人们宣读信鸦带回来的信,信上显示的内容是——上官浅身份并无作假。
气氛冷了两秒,宫尚角的眼神冷的让人直打颤,他单刀直入,对云姑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