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越多,自然就有越多的错处。”
“于我而言,没有动作,才是最大的错处。”
上官浅低眉退身,与我拉开了一些距离,在相隔大概一臂长时,她缓缓抬头,深深地看着我。
她嘴角勾着笑,轻声说:
“妹妹,还是要给我一个机会呀……”
我正要劝她,只见她转身,一边朗声说着“徴公子,我想问……”,一边身子摇晃,朝宫远徴身上倒下去。
我心道不妙,但再要接住倒下的上官浅已经来不及了。她快要倒下去的时候,宫远徴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臂,上官浅顺势攀住他的肩膀。
我心中莫名闪过一阵不快。
上官浅趁机摸到了宫远徴的腰带,眨眼之间再看,他腰侧那只鹿皮囊袋已经不见了踪影。
“木木,她……”
“别急。”
我脑子里闪过无数个方法将暗器囊袋从上官浅手中夺回来,最靠谱的法子还是靠硬抢,但我不清楚上官浅的身手究竟如何。
正当苦思冥想之际,站在我面前的宫远徴一脸诧异。他先是抬眼看我,随即神情变得慌乱,利落地甩开了上官浅的手臂,上官浅差点因此摔了个踉跄。
“萧……”
“上官姐姐,你没事吧?”我拿定了主意,朝上官浅快步走去,扶住她的手,没注意到宫远徴向我迈开的步子。
上官浅故作受惊地说:“我没事。”
“那就好,”我凑近她,“上官姐姐真是走了一步险棋。”
我说话声半小不小,上官浅恨了我一眼,暗自捏了捏我的小臂。
“你想让我们都死吗?”
我心领神会,她这是不想再装了?
“不,姐姐,只有你会死。”我轻说。
“你不是……”上官浅一时表情难以维持:“你究竟是什么人?”
“不跟你一类人。”
我不再多说,一手按住她的手背,一手探进上官浅的白衫内襟,轻易找到了囊袋所藏之处。
上官浅眼神一狠,一掌拍到我手背上,我不得已松开手,眼见囊袋就要掉在地上,上官浅另一只手挣开了我的束缚,及时接住了。
我自然不服,握住她的手腕:“你拿到这玩意也没用,云姑娘早就离开女客院落,你与谁接应?”
她闻言竟坦然一笑:“我又需要谁来接应?”
我无奈,手劲一紧,上官浅吃痛,我趁机夺过了囊袋,揣进自己的内衫中,她气极。
“萧玉暮,叙旧够久了吧……”
宫远徴咬牙不快的声音传来,他站在我与上官浅身后,捏紧了拳头。我才意识到自己和上官浅纠缠的时间太久了。
“徴公子,上官姑娘身子不适,还是让她先在女客院落歇几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