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那我吃吧,你哥哥宠着你,那我也惯惯你咯。
我把缓解热痛的浴药配方告诉了上官姑娘,她意思意思道了声谢。
“萧玉暮,你真是那全真派门下的学徒?”
“当然不是了,我编的。”
她语气有些自得:“我就说你怎么会是……”
“上官姑娘,你脖子上的伤准备如何搪塞过角公子啊?”
“跟你学,编啊。”
“要多严丝合缝的话术才能瞒得过角公子……”
“你也知道今日你给我招来了多大麻烦?”她刮我一眼,随即迈开步子,款款朝角宫走去了。
……
回徴宫后,一夜无眠,宫远徴以为我昨晚歇得早,没来医馆找我。今日一大早,他便使劲敲我的房门,我迷迷糊糊只好起身放他进来。
“萧玉暮,你有事没有?……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看我脸色不对,他拉我回床上躺下了,又不知从哪里扯出来一张丝绸帕子搭在我手腕上,替我把脉。
他收手,又摸了摸我的额头,神情严肃:“你昨夜果然又跟上官浅鬼混去了。”
“……”
“上官浅昨晚遭遇刺客行刺,你知道这事吗?”
“遇刺?”我一下子清醒了,“她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不过是脖子上擦了一道刀伤罢了。”
“脖子上……罢了?”
他将我的手放回被褥里,起身从怀里掏出一颗浅黑色的药丸:“就水咽下去。”
我照他的话做。
“你娇气是娇气,但不会动不动就哭,这一点,你比上官浅不知好到哪儿去了。”他满脸愤慨。
我了然道:“又在角公子那里受气啦?”
他只顾着喝茶,没肯应我。
“徴公子呀,无论上官姑娘和角公子感情再好,你也是角公子唯一的弟弟,谁都比不了你在他心中的分量。”
“可我又不是哥唯一的弟弟。”
“你是说,朗公子?”
他惆怅,说是。
我想安慰他:“抚今怀昔是人常有的,但角公子早晚会知道你的好。”
“我知道……”
宫远徴扬手,像是在驱赶蚊虫一般:“行了,不说这个,说回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