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件事容后再解决,绝不能一直拖着。
他神情严肃起来:“你和上官浅昨晚干什么去了?”
我有些紧张:“她是怎么跟你说的?”
宫远徴眼神微眯,危险地打量我:
“你别管她说了什么,说你知道的。”
小毒物……
“昨夜我觉得无聊,便想找上官姑娘说说话,最后是我独自离开角宫的。”
“你们谈了多久?”
“约莫一个时辰。”
他又问:“你和上官浅有没有去过长老院议事厅?”
“这跟长老院有什么关系?”
宫远徴正声道:
“昨晚,还有一人也遇刺了。”
我心一惊,口干舌燥,问他:“是谁遇刺?”
他坐在榻侧,面色冷峻,眼睛里却跳动着隐隐的兴奋之色:
“月宫,月长老。”
一家之船
宫门上下,寒蝉仗马。
守卫人阵肃穆,腰带上皆刻着一个镂空的“羽”字,零星见到几个步履倥偬的角宫侍卫穿插其中,个个不苟言笑。
因为月长老遇刺的事,无锋的危机再次被抬到台面上来。
羽宫。
“雾姬夫人,月长老的事……唤羽少主他?”
雾姬夫人沉吟:“我去到后山祠堂时,唤羽已经不在藏身的暗房了。”
我叹了口气。
缃叶告诉我说,月长老会在宫子羽进后山进行三域试炼的第二夜遇害,凶手应该是宫唤羽。昨日我与上官浅去寻雾姬夫人阻挠宫唤羽行刺,没想到第二日宫远徴还是告知了我月长老遇刺的消息。
当时我大惊失色,以为月长老终究还是逃不过身死的宿命,结果宫远徴一脸奇怪地看着我说:
“月长老人没什么大事,就是他昨夜去到议事厅,撞见刺客的血书留言,从身后被人打晕了。”
我于是舒一口气:“人没事就好……”
“你不问是什么刺客在行刺?”
“还能是什么刺客?”
他颇有兴趣地笑了:“那血书上写的是——上善若水,大刃无锋。”
“什么?宫门竟还有无锋刺客?”我配合他。
宫远徴竟然有些愉悦:“看来哥哥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