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去叫!”法普尔夫人怒极反笑,反正说到底最后受伤的是她的保镖,大不了到时她掏点钱出来打点,肯定能给这两个丫头的人生经验上增点好颜色。
顾主任眉头紧蹙。
这时,楼梯处,一道脚步声徐徐传来,“既然法普尔夫人都这么说了,顾主任,麻烦你请一趟督警。”
公爵夫人?!法普尔夫人连忙转头,露出笑意:“您办完事了?只是一些小事不劳您挂心。”
见公爵夫人要过来,她连忙退到一侧,再次让路。
她就算再讨厌这些假面假心的贵族,可明面上的礼数还是要注意,毕竟爵位放在那。
“事情嘛,正在办。”叶夫人走下楼梯,抬眼睨向妮蒂亚道:“你可知自己哪点做错了?”
妮蒂亚身形一顿,低着头退出叶莘的怀抱,一声不吭的立在原地。
法普尔夫人闻言,虽奇怪那放肆丫头为何忽然消了气焰,但还是笑道:“公爵夫人,这是我的私事,就不劳烦您。。。。。。”
此时,妮蒂亚吸了吸鼻子,将眼泪逼回眼眶叫了声:“姑妈。。。。。。”
她叫公爵夫人什么?!法普尔夫人手指一紧,狠狠捏紧晶石戒指才没让自己的手抖。
“亏你是我叶家的人,竟还能亲自动手打人?”叶夫人眼眸沉静,如同古井一般,但却令人看了一眼便心生慌乱。
“这点,还是法普尔夫人做得好啊。。。。。。”
哎?妮蒂亚抬起脸迅速看了眼叶夫人,老老实实的认错道:“是,我知错了。”
分明是轻柔和善的声音,法普尔夫人却觉得自己浑身像掉进冷水湖中一般僵住。
“你居然是。。。叶公爵家的。。。。。。”
穆尔目光惊骇,她们怎么会是公爵家的孩子?叶姓只是随处可见的一个普通姓氏罢了!再说像公爵这么高的爵位不都是让自己的孩子去贵族云集的帝校吗?!还能让这两个人住贫民宿舍?!
要是当时知道这两个丫头是贵族,就是给自己八百个胆子也不敢说出那种话啊!
这一切。。。也太荒谬了!
不对劲!这一切一定因为柏乐欣!他肯定知道叶莘两姐妹的背后关系,却还让自己这般放肆,对了!是他故意做局把自己坑进去,然后在其中做个好人!一定是这样!
思及此处,穆尔扭头死命的瞪着柏乐欣,眼中几乎冒出火,早知道当初就在荒漠星多动几回手!
柏乐欣皱了下眉,疑惑于为何穆尔忽然瞪自己,但很快他就毫不示弱的瞪回去。
如果柏乐欣知道穆尔将他想成心机之人,一定会摸不着头脑,毕竟他的人生信条中背后做坏事的最高境界就是:悄悄打闷棍!
“阿莘,妮蒂亚,过来。”叶夫人微微颔首,身后的女仆噙着笑意走到断手保镖道:“请让开。”
话一说完,女仆便动手了,她伸出胳膊一把将保镖从叶莘两人面前推搡开,明明只是普通的动作,却让断手保镖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向墙壁。
“呃。。。!”保镖瞬间被拍在墙壁掉在地面,他刚想爬起来却再次发出惨叫。
“我的腿!”他用完好的那只胳膊抱着大腿,脸上的冷汗更加密集,他的腿好像也骨折了!
另外一个保镖见状立即想上前,可女仆只是微皱眉头,浑身便散发出一股高等级强攻系精神体的威压精准的击向他!
‘轰!’的一下,保镖的头脑顿时不清醒,还泛着一跳一跳的疼痛。
不好!她居然可以把强攻系精神体实质引出体外进行精神力攻击,这个女仆至少是SS级左右!疯了吧!这种级别的人不去军部,居然去当女仆?!
保镖翻手将一针药剂打在手上,只一两秒他的眼球中便布满骇人的血丝,但幸好及时压制住那股眩晕感。
可女仆却没继续攻击他,反而转身对着叶莘两人俯身行礼:“二小姐,妮蒂亚小姐,请随我来。”
“顾主任,我们该去接待室处理事情了。”叶夫人从容不迫道,整个过程中她的表情皆是淡然带笑,却又让人不寒而栗。
顾主任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出来接学生,赶紧道:“对对对,两位夫人,还有同学们,先来接待室吧。”
叶夫人转身前又轻悠悠加了句:“对了,还有督警。”
“公爵夫人,只是学生之间的事,不用麻烦督警。”法普尔夫人狠狠掐了下胳膊,平复心情竭力挤出讨好的笑容:“刚才是我的保镖不好,吓到了叶小姐,咱们还是去接待室吧。”
开玩笑!这可是公爵夫人,若督警真的来了,被尽情揉搓捏圆捏扁的就是他们母子俩了!
叶夫人站在走了几步站在几步台阶之上,慈眉善目道:“哦?我听法普尔夫人方才那般义愤填膺,想来肯定是她们做了有失礼仪的事情。。。。。。”
“方才只是有一些误会罢了。。。”法普尔夫人讪笑着,连忙向顾主任询问:“咱们还是先去接待室吧,坐下来喝杯茶慢慢说。”
“好。”顾主任眨眨眼,看出两帮人之间的暗流涌动。
接待室。
顾主任端着茶杯坐在单人沙发上抿了口茶,看着左右两座长沙发上的几人,由于先处理的是妮蒂亚这件事,柏乐欣还是外面等着。
法普尔夫人自从坐下就开始不停的流汗,要不是化妆品的质量不错,这会指不定全脱妆。
穆尔则是全程脸色铁青的看向地面。
倒是叶夫人这边带着笑意,以一种极其淡然的态度看着对面,但这样反而让法普尔夫人的冷汗流得更加多。
见两边都不开说话,顾主任只能放下茶杯引出话头:“妮蒂亚,穆尔说当时你无缘无故的打了他,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妮蒂亚抬眸看了眼穆尔,转头正要说,法普尔夫人却立刻放下擦汗的手帕接话道:“只是学生之间的打闹,没什么的,再说我儿子也没留疤痕,我看就小事化了吧。”
她便说还推了一把穆尔:“你说对吧?穆尔。”
穆尔咬紧牙关,但在自家母亲背后的拧掐下只能憋屈开口:“是,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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