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得恋恋不舍,一步两回头。
这副模样,显然就是心悦于她。
而她,似乎……
等他的影子,彻底消失在了门口,折月楼主才开口,问向苏椰——
“培寰他21岁了,你多大了?”
苏椰想也不想,就答,“我也21啊。”
“你是个小骗子。”
折月楼主觉的她甚是有趣,笑了起来,“你最多,也就十七!我看女人最准了。”
苏椰不同他理论。
指着升降桌上的两根大金条,直接讲,“金子是真的。”
他一听,便将金条丢还给了她——
“我不要你的金子。”
不妙……
不要?
这怎么可以?
这是她的任务啊!
苏椰急了,待要对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劝其收回金条子。
折月楼主的肺腑之言,先到了——
“我认了你们全家都是我的朋友。”
“友情的贵重,可不能用金钱来衡量。”
“否则,我成什么人了?”
“我签了合同,你开心,那我便签了。”
“其实,有没有合同,都无所谓的。”
“想卖‘知遇春’是吧?随便卖
喽!还想卖我小说里的其他酒,其他菜,也都无妨……”
……………………………………
苏椰都有点被感动了。
他对待朋友的诚意,一向没的说。
纵观折月楼主的一生,对女人是一种态度,对朋友是另一种态度。
她比较喜欢,他对朋友的态度。
嗯,很是庆幸。
他现在把她当成了朋友。
“有机会,真想同你阿爸喝一回酒呵!”
折月楼主拿起第二瓶来,又搁下,吐露着心声。
“您先养好身体吧!”
苏椰合情合理地婉拒了,“我家阿爸,不同病人喝酒,说是造孽。”
折月楼主苦笑了一下。
造孽?
那他这辈子还真没少造孽!
有女人管的男人,才会这么讲究。
他忽然问了一句:“你家阿爸和阿妈,感情很好吧?”
“一时好、一时坏,寻常人家过日子嘛,都这样。”
苏椰说是这样说。
她的心里,莫名想起了老妈和前老爸。
自她记事起,他俩一直很好、很好,好到从没从红过一次脸。
栾宗廷是有点大男子主义。
但这大男子主义,在同苏柏丽结婚后,有了正向的转化,除了在外给妻女撑腰,很少发作了,从没在家人面前摆过谱。
而苏柏丽乐天无脑,是个纯纯的大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