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第一个加入作协的武侠小说家。
经过治疗,他的失智症得到了缓和,不习惯在澳洲闲待着,不是飞往世界各国,围观象棋大赛,就是受邀到大陆来,参加各种各样,武侠专题的座谈会,为大陆新武侠作家们的新作,题名作序。
并在与大陆学者的交流中,聊出了一个影响至今的观念——
武侠小说,是成人童话。
八十多岁,出席恩师费友文先生的诞辰百年庆典,夜间住旅馆受了凉,中风不醒。
如他所想,走在了嘉年的前面。”
苏椰听完了余文畴的故事。
跟自己想象中的差别不大,一点都没有失望。
真是一个人品与文品都正到不行,大节无亏,小节也无损的人呐!
放眼中华上下文人史,都是极为难得的。
只是,曾以“白夫人”为笔名,化身妇女之友,为已婚、未婚的女性,解答各种复杂的情感问题这一段儿,还是过于好笑了。
“砰!砰砰——”
苏椰吓了一跳,猛地睁开了眼睛。
然后,就看到了粉白色的墙壁上,移动着的渐变光斑。
顺着光斑,回头看光源,是一个开关开着,温度升到了30c,紫色的抑菌灯……
怎么回事?
她不是应该出现在乌漆嘛黑的电影院里么?
再低头一看,自己竟然坐在了一个合上了盖子的马桶上。
这又是一惊,慌忙去找最重要的食盒。
还好,就在前方两米远处,稳稳地立着——
立在一个儿童摇摇椅的旁边……
“糟糕!”
耳边的小vi低呼了一声——
“忘了告诉你,余文畴先生今天会出现在香港,是受他的多年老友,知名美食家蔡先煦之邀,来给中环新开张的一家餐馆——‘唐宋酒家’捧个场。线路规划部的人员讨论过后,商定了,你这一次的降落地点,在‘唐宋酒家’的母婴室。我竟然忘了告诉你?我一定是跟晚年的余先生一样,有点失智了!马上,我马上写一条备注反馈,塞进自己的‘脑袋’里,保证下次不会再犯。”
晕!
苏椰现在的头好晕……
这一间母婴室挺高档,除了抑菌灯,还有香薰机,持续散发出荔枝和榴莲的混合味道,熏得她头晕。
更晕的是,此情此境,叫她忍不住吐槽——
“拎着食盒,出现在洗手间里,是不是过于超前了?”
“呃,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