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的五感本就很强,更何况连见惯了高手的皇家,都破格提拔他做死士营统领的赵听寒。
“笑我?”,男人灼热的喘息喷洒在阿娇的耳畔。
她痒得“咯咯咯”发笑,在他怀里像一株盛放在枝头的桃花摇曳。
赵听寒感受到了春色撩人,无奈地闭了眼。
“你真是---”
阿娇仰着脸看他,还在笑。“我怎么?”
赵听寒忍了又忍,睁开了眼,与她对视。
楚阿娇:笑不出来了。
恍惚闪动的烛火中,一双凤眼幽暗、凌厉,似能看透人心。
窗外的天色到了一天中最黝黑的时间。
赵听寒不想吓唬她,但是阿娇的性格他了解,让人又爱又无可奈何。
她似乎以为自己真的是君子?
“你自找的。”
既然她要问,那就给她回答。
阿娇也觉得她自找的,唔唔唔地躲不开,只能任由搓扁掐圆。
“唔赵大哥,你吓到我了”
“我看阿娇一点也不怕我。”
“没有没有,唔--不,哈哈哈好痒你放开我赵听寒!”
“高兴了赵大哥,不高兴了赵听寒阿娇好可爱”
“哈哈哈哈不玩了,赵听寒你以前不这样”
“以前也这样,只是现在不用忍了。”
“”
两人一直闹到窗外的天色亮起。
屋外泼水的声音传来,街巷外打更的声音和拉水车的声音陆续响起。
采荷每天都在这个时间段起来,随意梳洗了一下就钻进了后厨。
家中多了男主人,以后两人的早膳该多一份了。
采荷抓着把院里采摘的小葱,和从楚姑娘房中出来的赵听寒碰了个正面。
采荷的眼神不自觉落在了男人身后的房门一眼。
这是等不及成亲就搬进楚姑娘房中了?
采荷有点想笑,低下脑袋,装作什么也不知道,随口交代:
“爷,姑娘一般再过半个时辰才起来吃早食。我一会儿先去店里。”
赵听寒的神情对外人常年淡漠,所以即便尴尬也看不出来。
“嗯”了一声,转身去了隔壁自己的房间。
低头离开的采荷没看见,男人的手不自在地摩挲着指关节,耳朵根通红。
房中的楚阿娇早已把里衣穿好,捂着被子装死鱼。
这男人实在太糙了些。
:你喜欢就行
三月的清晨,早春的桃花在露水的滋养下已悄悄绽放。
采荷前脚刚出门,楚阿娇就打开了房门。
她现在有点害羞又有点恼,暂时不想看见惹她心乱的男人。
于是偷偷摸摸带上房门,脚步放得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