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爷一手托着姑娘的后脑,另一只手压着姑娘的后背,很重很急得亲着姑娘。
而姑娘似乎也很舒服,任由赵爷那么粗蛮又下流。
采荷当时就没眼看,可是心中难免意动。
情爱到底是什么感觉?
采荷觉得自己的酒气一股脑涌上,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于是她做了一个不要脸的流氓行为:
伸手将近在咫尺的衣襟扯住,用了点力气,单手掐着男人的脖子--
踮起脚,亲了他一口。
像个风流俊俏的纨绔在狎妓,毫不廉耻地还舔了舔,吮了一口。
虽然是个陌生男人,采荷一时也晕乎乎的。
可是他在那儿念着什么,又是问她年龄,又是问她家里
哦,他喜欢她是不是?
行,既然喜欢她,那就满足下她的好奇心。
浅浅的一口亲,几个呼吸后就放开了。
在男人呆若木鸡、呼吸滞停的僵硬神态中,采荷抿了抿唇。
这醉鬼还嘟囔了一句:“哪里舒服了”
采荷忽觉胃里翻涌只想吐,赶紧捂着嘴用轻功跑了。
没有听见后面的男人回过神来,恼了句:
“亲了就跑你知道我是谁吗!”
“哪里不舒服了?怎么就不舒服了?!你---”
:皇后在打工
如今已是五月的越国都城,春意渐褪,夏意初显。
阳光温暖而不炽烈,微风轻拂,带着牡丹残留的芬芳。
刘婶再次见到赵听寒时,对他的畏惧依旧没少。
相比于刘婶的惧,李小莲和钱安更多的是对赵听寒的恭敬小心。
店铺暂时关了门,三人坐在椅子上,紧张得屁股都只挨着一点点。
虽然昨天的喜宴上,赵大人还给他们举杯了。
作为新郎官的大人笑得很温和。
并没有外界传言的弑杀、暴戾、活阎王
李小莲局促不安,一旁的钱安见状,默默便挺直了背,往她那儿靠近些。
——
“就是这样,以后每年的营收我只收取三份,你们交到侯府给管家就成。剩下的七份你们平分”
“新的配方我会命人一年一送过来”
楚阿娇简单地说明了自己再过三天就要离开望京的事。
这家店是赵听寒买给她的,当时花了千两银子。
如今楚阿娇准备将店铺交给刘婶三人打理,房契依然还在她手上。
听完楚阿娇的解释后,刘婶的第一反应是:
“姑娘啊,那你们还回来吗?”
他们早已听采荷说了,一个月前赵大人就辞官了。
不过还是侯爷的爵位,侯府也都保留着不用还了。
赵听寒对刘婶颔首道:“阿娇想回就会回来,时间不定。”
面对外人,男人一如既往地话少,身形伟岸得坐着,如同一座沉闷的大山。
刘婶笑呵呵地看着楚阿娇,鼓起勇气打趣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