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男人!
冬天还好说,该遮的都能遮,但这大热天的,总不能让她穿外套去上课吧?
简单一番洗漱后,秦挽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
她走出卧室时往厨房扫了一眼,半开放式,一眼就能看见柯越的背影。
在他察觉转头之前先一步离开了。
柯越习惯早起锻炼,同样也习惯了秦挽睡到饭点才醒。
甚至连时间都掐得刚好,饭菜刚做好端上桌,转身就看见秦挽一声招呼都不打往衣帽间走。
他的视线追随过去,眼尖地看见秦挽裙摆上已经干涸的玫红色液体,眼神闪烁了一下。
一晚上了,气还没消?
他跟在后面一起走进了衣帽间。
两人一前一后,那脚步声秦挽想听不见都难。
她偶尔在柯越公寓留宿,之前放了几件日常的衣服到这边,本来完全不担心衣服问题,结果走进去才发现衣帽间里一件她的衣服都没了。
秦挽环视了一整圈,搜寻无果。
她转身背靠着衣帽间的墙壁,望着柯越的眼神带着疑惑。
原本特意空出来挂她裙子的衣柜被清一色的长裤填满。
多半都是黑灰色宽松长裤,偶尔几条色彩鲜艳的工装裤,看样式就是柯越的风格,但尺码却都是她的。
秦挽双手交叠抱在胸前,向上挑了一下眉:“不解释一下?”
罪魁祸首自然知道她问的什么,柯越反问道:“不喜欢还是不好看?”
虽然不是秦挽一贯的风格,但说真的她都挺满意。
她随口应道:“还行,我衣服呢?”
早就料想到秦挽会问这个,柯越回道:“那些都穿过一次了,穿新的。”
秦挽笑了一声,她都懒得拆穿他。
放在别人身上可能平平无奇,但她可是秦挽。
一年四季几乎都是裙子,突然换了个风格,简直不要太明显。
她朝着柯越玩笑似的开口:“剥夺我自由穿衣的权利?”
尽管听得出秦挽没较真,柯越还是解释了一遍:“不敢,平常随便你穿,但在我家不一样。”
秦挽顺着接话:“有什么不一样?”
两人的眼神在前面的镜子里相交,只一眼,秦挽就明白了。
她收回眼神,弯着唇轻声笑了下。
老狐狸等不及想宣誓主权呢。
下午还要上课,秦挽也没纠结,随手挑了两件,红色短款上衣和黑灰色工装裤。
她的眼神扫过一旁丝毫没有回避意识的柯越,问他:“你不走?”
柯越摇了下头,反而坐在了一旁的沙发凳上。
见他这样子,秦挽也就没说话了。
反正她身上的睡裙都是柯越帮着换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秦挽转过身背对着柯越,肩上的丝带是昨晚柯越系的,不知道什么绑法,有点难解。
她忙活了半天,似乎弄错了方向,反而越解越麻烦。
正当她准备闹脾气,柯越微凉的指尖就碰了上来。
“这么没耐心?”
他一边说话,一边动手拆解细带子。
裙身往下滑落时,指尖还摩挲了一下她身上的红痕。
秦挽低声唤了一下柯越,抬手握住他的手腕。
虽然不痛,但被他这么轻轻触摸有点痒。
挡住了手却挡不住柯越贴着她脖子往下的唇。
就像昨晚滴在她身上的低温蜡油,顺着脖颈一路滑到胸口。
柯越探着舌尖扫过,细细吮吸。
直到感觉秦挽身体渐渐发软,才凑到她耳边轻声说:
“宝宝今天是玫瑰味,好香。”
一听到“玫瑰”秦挽反应格外强烈,她用力推了一下柯越,咬牙切齿道:“都说了一个月不许碰我!”
柯越从来不对她设防,一时间往后退了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