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瞬间领会了他话中的暗示,旋即展颜一笑,轻声说道:“怕什么,我就是你的野心。”
我就是你的野心!
这句话仿若一道电流,直直击中许让,他心头猛地一震,眼角竟不受控制地滑落一滴泪来。
察觉自己的失态,许让忙不迭地想要掩饰,故作镇定地说道:“你们树精都这样吗?”
秦疏微微挑眉,似是不解:“怎样?”
“这么会说话,这么会讨人欢心。”
秦疏轻轻摇头,明明屋内唯有他们二人,却故意凑近许让耳畔,“我不知道,我才刚刚学会——做人。”
许让一时语塞,心中暗忖:“这家伙,这是没完没了了是吧。”
豪门弃子的树精老攻17
许让对秦疏的话表示怀疑,熟练的调情,娴熟的技巧,还有此时后腰处恰到好处的力道。第一次做人就这样,未免也太熟练了吧。
“你这些都是跟谁学的?”许让问。
“没谁啊,我之前是什么情况你是知道的。”秦疏将人抱住,“在遇到你之前,我可是清清白白。”
许让眼神狐疑,挣脱开秦疏的怀抱,看着秦疏的眼睛:“那你这些本事都是无师自通的了?”
“我喜欢你,自然想要亲近你、取悦你,那些不过是身体的本能反应罢了。”秦疏再次将人捞回怀里,“难道你不喜欢?”
许让当然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他在秦疏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哼哼两声:“那你以后不准对别人这样。”
秦疏用鼻尖蹭了下他的鼻子,说:“我们可是天作之合,只有你,没有别人。”
这样的话,换一个人来说,许让只会嗤之以鼻。但从秦疏口中说出,却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真诚与魔力,直直钻进他的心坎里。
他微微仰头,看着秦疏近在咫尺的面容,那深邃的眼眸中倒映着自己的身影,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彼此。
世间变幻无常,感情更是如此,但他还是愿意相信秦疏。
“我也只有你一个。”许让轻声说。
秦疏察觉到了他内心的不安,收紧双臂,将他抱得更紧,温柔地亲吻他,不带任何情欲。
许让怀疑秦疏的口水中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要不怎么被亲几下他的大脑里就容不下其他了呢?
空气中有细微的水声,不知过了多久,许让终于将人推开,气息有些不稳。
不行了。
秦疏不愧是树精,太生机勃勃了,再亲下去,他担心自己年纪轻轻就会腰肌劳损。
秦疏被推开后,有些失落地看着许让,那模样像极了一只被主人呵斥的大型犬。
许让知道,这只是表象,他轻咳一声,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衫,“来日方长,今天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