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会议进行下一项。
他轻松夺走巫雨清怀里碍事的被子。
宗政航的脸转过来。她躲开,吻没有接上,紧接着脸颊就被咬了一口。
她发狠把他推开。
“走吧。不是说这里不好吗?那现在就走吧,我去收拾行李。”
“或者,去床上。”宗政航说完就把巫雨清抱起来。
他现在能靠意志力走得最远的距离,就是从客厅到卧室。
巫雨清试图从宗政航的臂弯里跳下去:“我们去酒店。”
床就在眼前去什么酒店?
这场稀松平常的拉锯战,谁输输赢,已经显而易见了。
陷入僵局
“几点了?”她去拿床头的手机
政航用手掌的力度将她从梦中拽起。
像是以此来确认她身体的完好和健康情况。
她把这一错觉抛到脑后。
“你如今已经不用按时上下班了吗?”巫雨清问,语气里的小小愤怒,听上去不需要有人回答。
所以无人回答。
昨晚忘拉窗帘,初夏的晨光驱散睡意。
晴空与阳光让人振奋,被抱得很紧也觉得还ok。
工作日的早晨,这个时间连洗漱都算迟了,宗政航却一副非做不可的架势。
幼稚。
前几天没和她住,此刻试图把落下的亲密关系补回来。
“宗政航,我们以后离婚必须和平,不可以对外公布捏造的病历。”
他手一伸就拿到了遥控器,当冷风吹起,巫雨清这样说。
她要拉勾。
宗政航对任何关于分手的约定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对话陷入僵局。
“如果你不喜欢现在的婚戒,我们可以再买一款。”他换了话题。
“我赶通告或者上镜是不可能戴婚戒的,和款式没有关系。非工作时间宅家里,没有戴的必要。何况摘摘戴戴容易搞丢。”
“我买了保险。”他直说了,“下个月爷爷生日,你需要出席,记得戴戒指。”
巫雨清几乎从未以小宗政夫人的身份出席过什么场合。原因一是她很忙,原因二是她拒绝。
卧室很快凉爽起来。
他把她拽下来,再次相拥。
要融化在一起的感觉确实随着清风消散。
世界没有被排除在床铺外。实际上,整个世界横亘在他们之间。
“6月有音乐节,已经签了演出合同。要是日期冲撞了,我不会为了给你爷爷过寿而违约。”
“不会冲撞。”他搂紧她,克制的喘息抵在她耳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