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余氏眼神一凛,扶紧了把手。
“边伯侯府欺人太甚!”
“何必对一女子下此狠手,若是得逞……”
那可如何是好
如真是如此,她如何向何婉兮交代。
余氏手指慢慢扣紧,眸光暗淡。
先是何婉兮所托,再是宋宇书之死,镇国府对不住他们的唯一血脉。
她该如何做才能偿还的起
“霁云……是母亲对不住她……”
余氏忽地有些恍惚,她真的不知该如何做,才能挽回清依作为一女子的尊严。
“消息可有封锁?”
“嗯,”
安霁云微微颔首。
因着众人不知罗武也要在寿宴之中,倒还好办。
余氏心下了然,思索片刻,道:“可要向你父亲和大哥去信说明此事”
老夫人面的微沉,“此时不算小,他该知道此事。”
这话自然说的是镇国公。
“朝堂之时竟沾染上后宅女子,此事总该有个了断!”
男子间的博弈不应扯上女子。
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愿再看到的。
清依无法再忍受再一次侮辱。
这道理安霁云自然知晓,道:“是。”
“清依受苦颇多,如今身子抱恙,还需好好伺候着。”
“届时有了消息,派人来传个话。”
老夫人交代着。
“是,孙儿明白。”
“边伯侯府最近可有盯着?”
余氏有些担忧。
安霁云眉眼间凝起一抹寒意,“自然。”
甚至从未断过。
边伯侯背地里动作不断,胆子倒是不小。
贪污受贿,养暗卫,私下结交武将,哪样不是不是挑衅皇家威严
利欲熏心让他站的多高,届时摔得就有多惨。
“小人之心。”
对内宅女子下手,属实不是君子所为。
可他们不是君子。
他的清依也何其无辜。
“罗武你打算如何处置”
余氏默了片刻,转头看他。
罗家不过是强弩之末,何足为惧
安霁云微微侧头,原本微垂的眼帘不自觉抬起,“如何处置”
他眼中带了狠,如仙般的男子,此刻的情生出的情绪翻江倒海,恍若要将他的心冲破。
“不过是命玉泉打了一顿,在了赌房门口罢了。”
料想到余氏和老夫人不知此事,安霁云也没过多解释,“很快就知道了。”
余氏瞧他这模样没再多问,自家儿子什么脾性她还是知道的。
想必不会沾染上镇国府。
“罢了,我亲自回去跟你父亲去信。”
没道理人都舞到镇国府头上了,家主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