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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吻疯狂又急切,与往日的冷淡截然不同。
顾砚城推开她:“沈竹澜!你看清楚我是谁!”
“砰!”
沈竹澜被推倒在地,酒醒了大半。
她看着凌乱的床单和顾砚城被扯开的衣领,脸色骤变:“抱歉,我喝多了……”
她刚要上前检查,门突然被推开——
“竹澜,听说你喝多了,我煮了醒……”
杜景承站在门口,手里的碗“啪”地摔在地上。
他红着眼看着屋里的一切,声音发抖:“抱歉,打扰你们了……”
说完转身就跑。
“景承!”沈竹澜立刻追出去,“不是你想的那样!”
顾砚城坐在床上,自嘲地笑了。
夫妻同房,妻子还要去向别的男人解释。
多可笑啊。
他整理好衣服跟出去,看见沈竹澜和杜景承在楼梯口拉扯。
“不用解释,”杜景承眼眶通红,“你们是夫妻,做什么都正常。而我……以后也会有自己妻子……”
说完,他猛地甩开沈竹澜的手,却一脚踩空。
“啊!”
杜景承滚下楼梯,倒在血泊中。
“景承!”沈竹澜脸色惨白,冲下去扶起他,“备车!快备车!”
顾砚城站在楼梯上,第一次看到沈竹澜急成那样。
她扶着杜景承冲出门时,甚至没看他一眼。
他自嘲地笑了笑,独自离开了联谊会场。
接下来的几天,沈竹澜都没有回家。
他只是从邻居们的闲谈中听说,沈竹澜在医院里是如何寸步不离地照顾杜景承,又是如何细致入微地呵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