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用自己的双手去拿,而不是靠我……”
看着祝鸿雪抿嘴笑的样子,王愠脸稍稍红了下,明白她的意思,他反而握住她的手道:“雪姨,你放心,我一定会变强的,以后成为一个可靠的男人。”
“呵呵……”
祝鸿雪轻轻笑了,没说话,王愠见她这模样,于是从她体内抽出肉棒,递到她面前:“雪姨,先不说了,今夜还长,你帮我舔舔,咋们再来!”
“呸,脏死了,自己去洗洗,我才不……”
话还没说完,那张小嘴,就被王愠用肉棒塞了进去。
于是没一会儿,房内又响起了男女欢爱的声音。
……
天将降明,祝鸿雪捂着腰出门,她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苦笑,回头看了一眼,最终千言万语,只化为叹息,她踏晨曦而去。
临走前,她换了一身青衣,依旧是那书生模样打扮,她似乎很喜欢这着装,也不知,是否是祭奠着谁,那十几年前,看她满眼是花的男子?
南宫府邸门前,有青衫书生牵着马,走在无人的街上,她的身后庄严古朴,了了空无一人,像是很小的时候来过这世上一样,只不过那时候只有雪作陪,如今连雪都没了。
雪阁的山上时常下着雪,有人不喜欢,也有人喜欢,恰似清冷单形只罢了。
“等等……”
身后响起一个不大的声音,祝鸿雪回头,一女子侍立,她黑衣深邃,目色冷冽,比早晨的风还有凉上几分。
她突然出现在无人的街上,来过无影,如风般轻盈。
“你忘记带伞了。”
女子递给她一把纸伞,祝鸿雪望着那把伞,看了很久。
“天要下雨,小心淋湿。”
她说话的声音很轻,祝鸿雪点点头,默默接过,然后翻身上马,临了她突然问一句:“你说,我是不是该哭?”
李沐苏莞尔一笑,她看着祝鸿雪的背影,含笑道:“你什么时候和白汐学会贫嘴?”
两人都被这突然其来的打趣,冲淡了一丝离别的伤感。
“保重!”
祝鸿雪没有回头,她冲着身后挥了挥手,其实她内心深处,也不想这么故作姿态,她本就不是一个潇洒的性格,今天体验一把,倒也觉得不赖。
只不过,送她的人不是他,却有些遗憾罢了。
当日照三竿,王愠仍然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着,他不知祝鸿雪走了。
等他醒的时候,南宫府里,便只有赵白汐了,王愠急匆匆跑过来,跑到正在赏荷花的妖媚女子面前,大声道:“雪姨呢?”
“走了。”
“我娘呢?”
“也走了。”
赵白汐转过头,笑呵呵看着他,王愠瞪大双眼,显然有些懵,倒是赵白汐,一双玉足伸到池水里,荡漾着,在阳光下,明媚如玉。
“你为什么不喊我?”
赵白汐满不在乎道:“见你睡得那么香,晚上一定格外操劳吧,我善心大发,让你多睡会,还不够好?”
王愠见状有些气闷在赵白汐身旁坐下,赵白汐也不在意,一个人将脚伸到水里,玩的不亦乐乎。
“我们去哪儿……”
很久之后,王愠目光出神看着前面,荷花出绽,现如今,已经成了一个很小的荷包。
“开心点,又不是生离死别,总有见面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