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那天我血迹斑斑的样子。
我看着照片上蜷缩在地板上的苍白少女,放在小腹的手上满是血迹,身形瘦弱又脆弱,配上那双从凌乱黑发中幽幽露出的眼睛。
好一个爱而不得的阴暗批。
看起来真的像是切腹自杀一样。
我确定当时房间里不存在摄像头,日向君和艾利克斯也不可能留下照片,大概是黑川爱用了什么手段。
至于她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
我磨了磨牙,反手拉黑还在叽叽喳喳的艾利克斯。
这家伙大概黑川爱勾勾手指,什么事都能秃噜出去。
看在他第一个来关心的份上,拉黑三天好了。
我又看了会儿照片,拿起板夹绕过黑川爱拍了拍离门口最近的床:“进来吧,到时间了,木兔君。”
僵立再门外的人影动了动,同手同脚走进来,表情看上去一副很想逃的样子。
我早已准备好被人用异样的目光探究,没想到进来的青年看起来比我不自在多了。
有着一头黑白相间的冲天短发,精神奕奕的俊朗五官的青年,在我的指示下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和我尴尬的对视。
我:“……先从背后的肌肉群开始木兔君,请趴过去。”
他松了口气,迅速转了个方向,用头发支棱的后脑勺对着我。
我忍笑。
没察觉治疗室角落的帘子几不可查的动了动。
我拉紧手套,让橡胶手套紧紧贴合手指,活动了一下手指按上木兔君结实紧绷的背。
“如果痛的话可以喊出声哦。”
我公事公办的进入工作状态,木兔光太郎好像也放松下来,跟着好奇问道:“喊出来会轻点吗?”
我检查了一下他过于紧张的大腿和肩背肌群,无情地说:“不行,这几天的松解木兔君都逃了,再这样下去很容易拉伤。”
“痛就忍着。”
我看着他这大高个的后脑勺硬生生看出了点可怜兮兮的味道,塞了个捏捏球到他手心。
“忍不住就捏捏这个。”
“唔。”
他闷声回答。
其实他才没有逃,只是黑川爱说她可以帮忙减轻姐姐的工作压力,他也没什么所谓就在楼下做了。
但训练时总感觉差点什么,今天才上来的。
没想到会遇见这一幕。
他有点尴尬,却忍不住想到翔阳,难道翔阳真的已经结婚了吗?
还是……还是这位新来的理疗师强迫的?!
很快他就没有多余的精力想东想西,随着黑川一偏冷的声线,转身、抬腿,他额头很快布上了薄汗。
很痛。
但也有被彻底松解舒展后说不出的爽。
难怪最近很多人都喜欢往上跑。
在这一刻他忽然有点羡慕翔阳了,有这样的理疗师在身边,翔阳那家伙的身体一定很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