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适嗓音欲哑。
开口间,宛若有人在她耳边挠痒,激的她头皮发麻。
她尽量忽视他的灼热视线。
可男人看她的眼神愈发肆无忌惮、不加掩饰,连带着将她身旁的空气都烧热了。
姜岁欢面色潮红地松了松衣领,想将身上的热气散开些。
她踱步到男人的浴桶边,小声喘气道,“所以,您会帮我的,对吗?”
同他离得近了,她才通过他鼻间的气息,感知到他也饮了酒。
饮酒之人明明只会在皮肤毛孔与口呼间散出酒水味来。
可为何在此刻,她觉得他的眼波也迷离到仿若吃醉了酒呢?
至于她刚刚的那句问,薛适一直沉默着不回应。
姜岁欢只得继续来找寻话题,说些漂亮话,博取好感,“大公子,吃酒伤身,您刚病愈,还是少吃些。”
男人无视了她的良谏,反而扑闪着翼睫,轻声呢喃道,“可我还想吃酒,但酒都被吃完了。你说,该怎么办?”
他的目光若一道春日柔波,将她裹住。
这是在怪她吃多了?
可明明也是他逼她吃的。
不过他那语气倒不像是在责怪,反倒像是在软语乞怜。
她不禁疑惑,他二人何时这般缱绻暧昧了?
“那公子,是要罚我吗?”姜岁欢试探,“还是我找陆元,让他再给你取一壶?”
男人摇头,唇瓣倚在她的耳垂边,气息逐渐加重,“这处应还有些残余。”
姜岁欢不解:哪处?
下一刻,就被身体力行地告知了答案。
薛适上半身从浴桶中浮出,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将她钩入水中。
姜岁欢一时不查,还来不及憋气,便栽入浴桶之中,呛了好大一口水。
“咳咳……大公子,唔……”
她刚将头探出水面换气,还来不及质问他为何要这么做,就被他托住后脑,整个人压上了他的滚烫胸膛。
动作间,水波在二人之中毫无规律的四散溅射着,漾起层层涟漪。
姜岁欢感受到自己唇边贴上了一片温软,随后唇齿被人撬开。
对方带着酒香的舌头闯入她的私人领域。先是细细啄吻,后又肆无忌惮地抢略着原本属于她的一切。
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想阖上嘴咬他,却早早被他察觉意图。
男人带着薄茧的两根手指,不轻不重地捏动着她后颈的两根经脉。
引得她瞬间失力、浑身抖颤,翻着眼仁,又启开了嘴。
薛适这次的进攻更为霸道,粗粝的唇舌生生磨着她的檀口,似是要将她整个人吞进腹中。
她觉得自己快被磨疯了。
生理性的恐慌与快感一同交织,让她那根紧绷的心弦几近断裂。
上身被他完全制住,姜岁欢只得伸脚,呜咽着去踹他。
胡乱踢踹间,也不知蹭到了什么梆硬物件,男人才洇红着眼,放开了她。
“你这是做什么?”
姜岁欢瞪着他,语气中是掩饰不住的惊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