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人的眼神里,满是震惊和厌恶。
她怎么能不害怕?
赵随本就在宋序的刀下吃了教训。
可就是这么个手脚尽残的人,三日之后竟又主动出门,还去了烟柳之地惹事。
最后又被一群人以“正当”理由阉割,并吊于人来人往之处传播。
薛适在暗处的使手段,何其令人胆寒。
“卿卿这是什么眼神?”
“都是替你出气,怎么他做得,我就做不得?”
都做到这份上了,还一脸无辜的看着她,歪着头拿自己与宋序做比较。
他拿什么与宋序比?
宋序做事从来都是光明磊落,对待赵随那般有权势的狂徒也是当面发难。
哪像他,永远只会像阴沟里的虫鼠般在背后打算盘算计人。
姜岁欢胃部突然翻滚,刚喝下去的肉羹竟让她联想到了陆元嘴里的那对“外肾”。
她赶紧捂住唇,强压下胸腔中的吐意。
薛适替她擦唇的手,僵在空中已然很久。
终于,男人在她的满目抗拒下,生出了怒意。
“可是因我平日里待你太过宽泛,宠得你不知天高地厚了?”
他抬手,用三根手指遏住少女的下颌,拇指与食指一同发力,从外部掐开她紧闭的排齿。
将她的唇瓣也掐开了一个口子,“嗯?说话。”
姜岁欢被他掐的难受。
随即纳气,淬了口涎水在他脸上,讥讽道,“你真。恶心。”
“继续说。”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话刚说完,薄唇又抿成一条直线。
姜岁欢看到他腮侧皮肉下肌理在微微跳动。
显然,她刚刚的动作和话语,彻底激怒了他。
但,那又怎样?
这些时日他对自己的欺凌折辱、还有那些限制与威胁,她早就受够了。
她还怕他不成,不过就是一死。
一旁伺候的几人见二人在饭桌上争吵起来,立刻识相退下。
还顺手带上了房门。
人走光后,姜岁欢的言语也是不再遮掩。
“你拿什么同子烈比,你连他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我还以为三日不见,你来找我作甚,原来……嗬啊…就是来恶…心我的。”
姜岁欢人都被压在了窗侧的边榻之下,那张嘴还是硬如铁石。
“恶心到我,看见你就……吃……不下饭。”
男人终于再听不下去她对自己的羞辱,直接用唇舌封住她那张气人的小嘴。
一手缚住她两只手腕,一手重重的掐住少女的细腰。
他喘着气逗弄着她的小舌。上一瞬还轻轻含舔,下一瞬就重重碾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