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无法,只能发出“呜呜噎噎”的细吟。
原以为薛适是什么芝兰玉树的世家公子,谁知说出的话竟一句比一句不堪下贱。
“当然,若是嫌不够快,就按这儿。”
姜岁欢如何吃得住这般招惹,不多久便不受控得颤抖起来。
“呵。。。。。。太娇了些。”
“畜生!”
姜岁欢已然四肢懈堕,连骂人的话都变得软绵绵的。
一想到今夜所受之辱,少女悲上心头,直接将粉舌抵在上下排齿之间。
牙关正欲发力,男人先她一步发觉,冷声道:
“我劝你把这些想法收回去。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你知道我的手段。”
姜岁欢虽想不出自己连这条性命都不要了,还有什么能被他拿捏的。
但恐于男人的疯癫之态,只能悻悻合上嘴。
然而下一瞬,口中就被他塞上了一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铜球。
“唔!!!”
这下,就算她真想咬舌自尽,也做不到了。
男人着姜岁欢挣扎的模样,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眼底笑意加深,假哄道:
“我不会剥夺你朝他求救的机会。”
“只要推开这扇窗,宋小侯爷便能看见了。以他的脾性,定不会让你匍匐在我身下受辱。”
“选择权在你手里,前提是,你不怕让他瞧见你我这般模样。”
言语间,那把交椅似是承受不住二人的重量,更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摇晃,不断发出“咯吱”撕响,仿若下一息便要散架。
薛适强捺住下尾椎骨处溢上的苏爽麻痒之感,继续朝姜岁欢刺激道:“普济法师走的那日,你知不知道,我当时心中真是气极了?”
“你可知我当时心理想的什么?
我在想,明明前日夜里你还愿意低头委顺,可怎么仅过了一晚,便就装不下去了?你怎么敢这样抗拒于我,抗拒到编出这么个糊弄三岁小儿的七七四十九日来拒绝我。”
“我在你心中就连演戏讨好,都只配一夜?”
“欢欢这是吃透了我一定会敬你顺你依你,不会拆穿你,对吗?”
“可我都已经做到这般无可指摘了,你还是要跟他走。甚至还不惜仿照我的字迹,要置我于死地。”
“若让卿代我身,可能共尝这剜心之痛?”
说到动情动气之处,薛适取出少女口中铜球,用“手段”逼着她开口回应。
少女下意识得哼出一声娇吟,莫大的欢愉与刺激之感包裹着她,要将她推上云端。
她只得紧紧抓住男人合整的领口,小声反击道,“可你不是也骗了我吗?”
“你什么时候记起来曾经那些的。还是说,你从来都不曾失忆忘却,自我入浮云居来,一直都在演戏骗我?”
“若非你从中作梗,我先前早便拿着路引跑了。”
“明明是你,设计将我所有的后路都封死,让我在嫁给赵随的前夜,只能来寻你。”
“也是你亲手将我推入万劫不复之地,还要装出一副救世主的样子,要我承你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