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完全迷醉的姜岁欢哪管他想了什么。
一听自己被他拒绝,立马哭丧着脸扒开男人的外衫与中衣,呜咽道,“骗子,上月在樊楼还猴急得跟什么似的,这会儿倒扮起圣贤模样了。”
一提到樊楼,那些不好的记忆也随之而上,少女泪水顿涌,“呜呜……你坏死了……”
薛适
哭笑不得,“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我又哪里惹你不快了?”
不问还好,这一问姜岁欢哭得更凶了,“你为何……那日在樊楼,究竟为何要当众……辱我……你知不知道你每个字都若利刃般扎在我心头之上?你究竟为何……呜呜呜”
男人脸上笑意骤僵,漆黑的眸子闪烁着几丝不易察觉的晦涩,“樊楼那日是我情急失措、狂悖无状。那时。。。。。。我真的太嫉妒了,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你已经跟着张择端走了……”
“是我错的太过。”
“莫再哭了,你打我一顿,好么?”
少女薄肩微颤,继续闷声呜咽,“都怪你,呜……现在张公子也不要我了。今日流曲宴上,他一直躲我,正眼都不敢瞧我一下。”
“薛适……你实话告诉我,我是不是要被官家和干娘娘送去和亲了?”
“…我要去和亲了,你这下如意了吧。”
薛适:“……”
男人张阖着干涩的唇,正欲同她解释,却机警察觉到门外异动。
木门未完全阖上的缝隙处,有道人影闪过。
薛适狭眸微挑,敛目思忖。
随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俯身衔唇而下。
“唔……”姜岁欢挣扎着轻吟。
他舔咬着少女的丹唇给她渡气。
随后强势地在檀口内攻城略地,侵占着每一寸缝隙,研磨着每一处腔肉。
少女不过片刻便失去了理智,跟随男人的节奏沉浮。
。。。。。。
门外。
闻讯而来的张择端,自门中细缝处窥见一只纤白的皓腕自翻飞帐幔中垂落。
又随着床榻摆动节奏有规律地轻晃着。
守在门口的陆元睇了呆愣的少年郎一眼。
最后不动声色地挡在门缝前,似笑非笑地朝来人道,“张郎君,接下来的…再看就不礼貌了吧。”
微开门缝被陆元阖上。
可紧闭的格扇门,挡不住屋内偶尔溢出的几声娇吟。
“嗬阿…阿郎。。。。。。”
“求你莫再吊着我。。。。。。给我。。。。。。”
陆元惊诧于张择端的毅力,都听得这般夜帷私语了,还不肯离开。
他转眼一看,却见少年人眼眶泛红,指甲已深陷掌心,掐出的血珠。
一滴一滴,顺着关节处滴落在青石板地上。
张择端不知自己在外出候了多久。
他觉得约莫已过去一夜了吧,可擦黑的天幕却告诉他:并未。
实在太久。。。。。。
久到他几乎要忘了,自己为何来这。
哦,是因为流曲宴上有个陌生的丫鬟给他递了张纸,说明珠县主有难,请他去延吉宫偏殿相助。
他本不该来的,但他心溺她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