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的上唇起了皮,薄薄一片,脆生生的,是爬行动物改头换面,蜕下来的旧皮。
红艳艳的舌丁一勾,悉数舔去了。闲庭树、薄禄云俱是眸色一深。
薄禄云凑上前来,两手压住她的大腿。丰腴的收获由闲庭树握在掌心,轻佻地上下掂量。
二人成前后夹击之势,围堵得她水泄不通,进退不能。
闲庭树左手大拇指扣住解裁春下巴,打开她的口腔。
食指、中指合并,压着舌面,长驱直入。指骨穿过舌背,抵到了上颚,越过舌根,如说一不二的领主,近乎严格地检验着专属于自己的领土。
生理上的反胃,节节攀升,解裁春忍着作呕,不敢表现出半点不适的症状。她是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囚徒,一言一行,只能任由监守牵扯。
她是检查好牙口,就会被发卖的牲口。反复探入和抽出的检验,带出来连成丝线的涎水。下颚张到泛酸了,检查才堪堪停止。
恶劣地糊在她脸颊前,拍了拍。闲庭树给解裁春的脖颈扣上银链,扣好环。恰似牵着爬宠的主子,给忠心耿耿的玩宠落了锁。再珠光宝气的装饰,都掩饰不了被散漫对待的事实。
“那这件事也就算罢。”
她扯着链条往上拽,勒得人面红耳赤,话锋一转,一山放过,一山拦。
“那开洞的事怎么算?”
这事怎么还没过去啊?不都腾了个地,佩戴好链子了吗?解裁春一肚子话,没法述之于口。镶金嵌玉的锁链,几乎割喉。沉重、负累,还伤人。
喜怒无常的司使大人,可没有多少的耐性。杀伐果决的她,眼见解裁春没能及时给出自己想要的回答,攥着柔嫩的花房,指甲就要刺破。
薄禄云说话了,“何必舍近求远,这儿不就有吗?”
他膝盖顶开解裁春膝头,撩起下裙,指腹滑到她的大腿根。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扯着胸口的手,威胁之甚,解裁春不可反驳。迎着两位威慑者的目光,喏喏点头。
“你是说,我尽情可以使用?”闲庭树顺着他的话下台阶。
解裁春哪里敢说不敢,“是的……大人……”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不客气了。”闲庭树面上总算是带起了笑。
羡瑶台司使的奸诈之处,莫在于明明是逼迫,还要装得有商有量,是囚犯自愿的似的。
第106章平庸之恶峰林险峻,重岩叠嶂……
峰林险峻,重岩叠嶂。层层叠叠的喀斯特地貌,迂回曲折。常年水滴石穿,受到流水冲刷,犹如看守陵墓的一盏盏倒挂烛台。
“做饭的,做饭的!”受镇守其中的栖华山看守影响,恢复生机的山脉,再度冰封千里,反扑出相较往前更为严峻的景象。
挂冰成柱,绝对的凄寒死寂。
宝石花开放的溶洞,鹤知章遍寻不得入口,急得以脚跺地。童稚的音线,放声呐喊,“漫才客!漫才客!”
“我同门师姐妹都被抓走了,你还躲在这里头当缩头乌龟,你个没骨气的孬种,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脸!”
医女焦躁不安,在原地来回踱步,对着封死的山门叱骂。
“早知道你是个不成事的,我就不该来找你!”解裁春就不该对他太好,她们也不该拿他当朋友。
呃,好像本来就没有当他在朋友。
顶多当一个实验样本。
可是不找漫才客,她又能找谁襄助?
草泽谷,草泽谷已经做好抉择。不能在谷主病入膏肓之际,平白为其增添烦扰。将本就处于多事之秋的草泽谷,二度架到火炉上炙烤。前辈们选择明哲保身,置之度外,情有可原。
当年太岁神煞一案,谷主想必是出于同种缘由,才不辞万里,来到丹霞峡,创立新一片天地。
师姐原以为的懦弱、妥协之举,已是谷主在重重打击之下,困兽之争,认真思量后提炼出的壮举。
身为医修,敢于忤逆济世院的权威,控诉调拨台息事宁人的态度,以沉默作抗争,不服从两座大山的派遣。从而抛弃自己安身立命的居所,远奔他乡,另立门户,已然是风华浊世,鳌里夺尊。
鹤嘉贤尊崇易陵君将天地复之为一炬,引烘炉而焮烧万物的孤勇。认为我敢、帅气、英姿勃发,实乃年青人之表率,理当人人效仿,前仆后继,方能挣出一条生路。
鹤顶洪则从谷主千疮百孔的伤口上方,窥见了另外一条全新的路途。不复前人统一走过的路径,而依照自己的设想,另辟蹊径,意图踩出自己的足迹,不受任意有形之物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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