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若来日诡咒反扑,他来不及自我了断,解裁春还能用它来防御。
但看解裁春哼着小曲,一脸轻松的模样,是万万没有往这血腥的方面想去,他也不好出声提议。
如若解裁春真有将他开膛破腹的打算,又怕见了血光,他可以为之代劳。
一个人操作是有点麻烦,但努力一把不是不能达成。
假若解裁春了解到漫才客的想法,只会认为这种努力还是就此作罢吧。
就不要往莫名其妙的方向上埋头苦奔了。
忙活了一通的解裁春,由上到下,审视了一遍自己的杰作,啧啧称奇。
初见时,对她爱搭不理的漫才客,今时今日,风水轮流转,总算落到她的手里。
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衣裳整齐的解裁春,睥睨着一缕不挂的漫才客,不声不响,静待着他发难。
药性发作的漫才客,整个人蒸成了熟透的虾。全身肌肉紧绷,下肢用力到五根脚趾头都蜷缩起,仍旧老老实实地钉在原处,任她施为。
被漫才客看多了窘状,难得扳回来一城的解裁春,观看得心满意足,面上还有点小骄傲。
虽然没有什么好骄傲的。
她畅畅快快地抽出小衣,落在高高抬头的象牙蚌上。上脚踩住,直到它彻底松懈,吐出的液滴湿透脚掌。
“咿——”好恶心哦。有什么事基本让漫才客解决的解裁春,习惯性把脚抻到他的嘴边,“舔干净。”
青年闻言,竟不觉恼怒,反而理所应当地伸出舌头,清理她脚底的浊液。
只是撑起的脖颈,青筋毕露。忍耐到极致的身体异常紧绷,就连隔着锦帕的根要,也撑开了明显的经络走势。
人的脚心到底是经不住除了鞋子外的事物接触,何况是人体肌肉最为发达的舌头。解裁春没两下就挨不住,要抽回来,却被漫才客单手钳住脚踝,顺着她的脚面,一层层亲吻。
她定睛一看,方觉绑住漫才客的缎子不知何时就被他扯断了。
细细密密的亲吻,珍重而虔诚地从脚面落下。沿着背面的腓骨短肌,腓长肌,抬起她的小腿,一直吻到股二头肌。
眼里的珍视,举措的轻柔,桩桩件件,方方面面,直率诚恳到她没法规避。
她若是意图污染整片湖泊的水草,漫才客就是替她毁尸灭迹的清道夫。她是吸附着灯罩的虫蝇,来自他人的爱意形成的耀眼光芒,让她无所遁形。
他明知她对他有所图谋,他却打心里欢喜。
他的实力强大到能够唯我独尊,不可一世。内心却自卑到到跌落谷底,连简简单单的自我认可都承受不起。
一心认为只要他有利可图,她就会绕着他旋转。总好过一无所有,转眼就被抛弃。
那日婚宴,表面上喜气洋洋,暗地里刀光剑影。
奉上贺礼的副宗主邀星,笑脸盈盈。
“我不杀你,不是因为我杀不得你,而是众位长老、弟子在侧,谅你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女,其人可鄙,愚钝至极,动你,脏了我的手。”
“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凡人,届时我邀星威望何存,如何服众。传出去,宗门会变成莫大的笑话,落人笑柄。”
副宗主拾月亦不遑多让,遥望着红毯尽头等待接亲的新郎官,笑里藏刀,“在这大喜的日子,新郎官倒是要沉下心来,好好思考思考,是喜爱你这个人,还是喜爱上了自己的想象。”
“还是,源于无边秋山寂寞,不可避免地抓着鱼目当珍珠,让人其心可诛的混子浑水摸鱼成功。”
两位副宗主相视一笑,一百年嘛,很容易过去的。
何必在此时表演情深,来日抱着尸骸哭坟。
难不成就凭解裁春的三言两语,工于心计,就能让偌大的问道宗为她所控,让她的阴谋诡计得逞。
只是让拘着漫才客的枷锁稍微变上一变,换成了她这个人。若干年后,沧海变桑田,一切就该物归原主恢复原貌。
姗姗来迟的宗主,扶正发冠,还没来得及开口。
听厌了的解裁春一正色,“别逼我扇你。”
“我还什么都没有说!”
“你也什么都不必说。”
她就知道问道宗对拐了他们落花峰首席弟子一事,怨念颇深。没想到还蹬鼻子上脸,专门上门来嘲笑。
小气巴拉的,活该扎根在鸟不拉屎的犄角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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