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韵是打车过来的。她过来后看了那个秘书一眼,感觉还是挺不错的,年龄估计和李娜相仿,人长得很有精神,有阳光,初次感觉他和李娜还是挺配的,就问李娜:“你感觉他怎么样?”
李娜红着脸说她也说不清自己有什么样的感觉,可能是她每天都在看着各色客人,并没有在她的内心中激起多少波澜,用她的话说“就是那个样子呗”。
春韵急得说:“你就明确地回答我,看上,还是看不上?”
李娜又是犹豫了半天才说:“人看上去还是不错的,不知道合适不合适我嘛。”
春韵再没和她说什么,就决定让李娜试着和他相处一段时间。她告诉永强:“不如让他俩相处一段时间再看吧?”
永强说那行嘛,就给秘书说,李娜同意和他相处的,那就好好和她相处去,不过有一点必须声明:李娜是我他的亲同学,决不能伤害她!说完话,就给了春韵一个离开的眼色,意思是他俩先走,让秘书留下和李娜私下里谈谈吧。
春韵会意,就给李娜和秘书说,他俩先走了,他俩单独谈谈话,看究竟行还是不行吧?
李娜并没有说什么,而秘书却表示可以,眼看着他俩离开了服装专卖店。
两个出了专卖店,常永强的意思是请她去吃点东西,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似乎变得生疏起来了,感叹地说同学也要经常走动哩,不然就越来越远了。
她应该非常感激常永强使她摆脱了熊辉对她的管束,让她变得自由了,不然她又要和熊辉说出许多解释说明他们两个不合适恋爱的种种情况。
走了半天路程,还是没有决定吃点什么东西,其实吃不吃东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个见面很长的老同学似乎都有话想告诉对方,但又不知道从何处谈起,反倒显得有些尴尬。
于是,他们就这样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走着,感受着与异性同学近在咫尺的真实与感动。
刚刚修筑好的滨河路下面的河岸上的乱土石堆间跳跃着许多的水鸟,时而又飞在空中,时而又落在河滩上,清脆的声音划过城市上空,又俯视着下面的宛如老瓷碗似的黄城城,别有一番情趣。
街道边刚栽上的法国梧桐树已经泛出了绿芽儿,轻柔而活泛,迷人可爱。
街头上的不少人不由得把目光投过来,有时在电视上见过他们,有时听人家传言过他们。
春韵突然笑了,伸出手指头指了指正在观看他们的陌生的百姓,且说老同学真的生风了,不是当了大领导就想疏远她这个女同学了吧?
常永强赶忙说哪里哪里?平时工作太忙,有时想和同学们聚聚,就是没有时间啊!政府工作就是这个样子,说有事嘛,又没有特别大的事情要忙,说没事嘛,成天有数不清的事情缠绕着人心力交瘁的,到头来也干不出什么政绩来的,枉然当了这个领导了。
春韵说:“怎能这么说呢?你看看黄城变化有多大,你听听黄城百姓的言传,又有多少人再背后讽刺挖苦政府领导的?”
前面向阳的路面上聚集着一群闲聊的老人,其中也夹杂着几个年轻的却又落魄的年轻人,正在谈论着国家大事。
他们边走边看边听。
刚才说话的人很神秘地说:“天机不可泄露。”
又有人说他胡说哩,历朝历代,有英明的皇帝,但哪个皇帝能让老百姓真正过上好生活了?
突然,他们现常县长和一个漂亮的女人从对面往过走着,想那女人一定是常县长的婆姨了,在羡慕与盼望中又收敛起他们放肆的谈论。
春韵也听到他们的议论声了,问永强:“你知道他们说的未来的领导人是谁呀?”
常永强说:“当然知道了。”
春韵对此也挺感兴趣的,又问常永强:“永强,你当了这么大的领导,你的工作重心是什么?”
永强说:“假如是我的话,先要惩办那些腐败分子;其次就是惠民工程的建设;再次是普遍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
春韵轻轻地笑了。
永强问她笑什么哩?
春韵还是在笑,说:“惩办腐败分子的事情难度太大了,真的太难了,太难了啊!
常永强说:“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的。如果你本身就是个腐败分子,那就难,如果你是个两袖清风为民除害的人民公仆,就容易着哩。”
春韵又问他:“那你说咱黄城有没有腐败分子?”
常永强笑着说:“咱那郑大老板不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腐败分子吗?”
春韵并不满意他随便瞎说她的老同学,告诉永强:“我不许你再排侃郑少波了,其实他也是不容易的哩。”
常永强又说:“好好好,不说他,不说他,其他的腐败分那就太多了,最大的应该就是司南了!”
春韵说她知道,夏婷早就给他积攒上了材料,可是条件还是不成熟,那就再等等看吧。
常永强也附和着她说,再等等看吧,现在根本扳不倒司南这个货,他的亲戚在省上是非常重要的领导,势力太强大了啊!春韵信心十足地说,总有一天能扳倒司南这个黄城败类的!常永强心里最明白,他和张铁诚也早就在暗中给司南这个货用上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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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永强从来没有和正常人一样与一个漂亮女孩走在一起在大街小巷随便转转的。这次也不知是什么缘故,他和春韵居然能厮跟着走很长的时间,几乎转遍了整个黄城城,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悄悄地睡着了一样,没有一个人给他们打过一个电话。只有在闲暇的时间里,他们才有可能呆在一起,谈论点他们自己喜欢的事情了。
他们大多谈的是黄城县里的诸多问题,当然也有他们自己心照不宣的感情的交汇。
常永强如今是个大人物了,似乎开始真正关心起了老同学的个人问题了。他好像随心所欲地问到她该考虑自己的婚姻问题了吧?瞧人家李娜,钱也每天都在挣着,也不忘记给自己找一个合适的对象的。
春韵说人家李娜能碰到合适的男人,而她就命运不好,从来碰不到合适的男人嘛,让她去哪里找个男人呀?
常永强突然不言语了,思索着她说的话,没有找到合适的男人,是的,又有几个男人能让她诚心诚意地喜欢上呢?越想她,越觉得她是一朵清高的荷花了,他笃定她的清高雅致的个性决定她就是如此地以清高的目光在观看着这个错综复杂的世界。
春韵也看了他一眼,害羞地笑笑说:“你只关心李娜,哪里有心思关心一下我哩?我也不知道李娜在背后给你了多少银子钱了。”
常永强明白了她的意思,但又不能真正地明白她的心意,说她吃醋了,李娜就不是她那样的性格,她见了老同学总是委托人给她物色男友的,可她春韵什么时候给他安顿这个事情了?
春韵不好意思地说,噢,是这样啊?那她现在就给他安顿一下,在他们县政府也给她也物色一位秘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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