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深:“知道,睡吧,到了叫你。”
沈鱼也睡不着,就是没精神,闭上眼睛休息。
晏深发动车子开出小区。
车速一路都很快,上了高速后,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更是把车速提到了最快。
沈鱼疼着疼着就睡着了,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车停了,睁眼时已被晏深抱下车。
“不是去医院吗,怎么来这里了?”她环顾四周,环境很陌生。
晏深抱着她进门:“谁说看医生只能去医院。”
沈鱼福至心灵:“这是医生家吗?”
晏深:“嗯。”
沈鱼一蹬腿:“快放我下来,被医生看到,还以为我得绝症了。”
主要是不好意思。
晏深看出来,将她放下,改为牵着她。
沈鱼悄悄打量,是个古色古香的宅院,种着些她不认识的花草,空气里萦绕着淡淡的药香。
她刚觉得这些药味熟悉,已被晏深牵进一处厅堂里。
“来了。”厅堂里坐着一位老人,保养的好,看不准年岁。
可沈鱼知道,他已经八十了。
面向上,至少年轻十岁。
前世第一次见他,沈鱼就猜错了年龄。
唐鹤龄。
那个江则序本该认识,却不认识的老中医。
“唐爷爷。”晏深牵着她走近,微微躬身跟唐鹤龄问好。
唐鹤龄慈祥一笑,视线落到两人十指相扣的手上。
沈鱼想把手抽出来,抽了两下都没成功,面露尴尬,只能这样招呼人:“唐大夫您好。”
唐鹤龄听到她的称呼就嘲笑晏深:“人家不跟着你喊呢。”
晏深面无表情的要求沈鱼:“重新喊。”
沈鱼:“唐爷爷。”
很听话。
唐鹤龄哈哈大笑,一边招呼他们坐,一边问晏深:“哪儿拐来的丫头,这么乖。”
“我是守法公民。”晏深把沈鱼按坐到唐鹤龄对面:“您先给她把脉,她来月事,疼的厉害。”
又对沈鱼道:“伸手。”
沈鱼像个机器人似的照做。
唐鹤龄给她把脉,片刻后让她换只手。
沈鱼把左手换上来,没了创可贴,手腕出的牙印赫然暴露,她后知后觉,脸色不自然的涨红。
唐鹤龄跟没看见似的搭上三指,切了一会又叫她伸舌头,随后又问了些问题。
一番望闻问切后,得出跟前世一模一样的结论:“宫寒淤堵,郁结不下。”
“怎么治?”晏深不懂,只问关键。
唐鹤龄也言简意赅:“吃药。”
晏深:“吃了就能不疼?”
“你当我是神仙。”唐鹤龄拿过纸笔,开始写方子。
晏深:“没什么法子能先止疼?”
“有有有。”唐鹤龄最烦别人在他看病的时候说话,没好气的道:“上吊还得让人喘口气,我先开完方子行不行?”
沈鱼赶紧扯了扯晏深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