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
有一次后,傅迟找到技巧,位置也信手拈来。
只是裴泠初虽然喝醉了,却依然在克制自己。
不断缩小的呼吸,她一手捂住自己的嘴,或紧咬住下唇,身体绷得紧紧的,不断上升的温度,浑身是汗。
傅迟手臂偶会碰到她,皮肤很热,湿漉漉的,她自己全身也发汗,发丝黏在脸上,没空闲扒拉。
因为裴泠初又开始掐自己,掐自己的手心,她张开五指穿过裴泠初指缝,紧紧扣在一起,掌心潮乎乎的。
“别咬嘴唇。”傅迟就攥着她的手,俯身去碰她捂住嘴巴的手。
“出声也没关系,不要咬自己。”
“有感觉很正常,不要压抑自己。”
她直起身,扣着裴泠初的手凑到唇边,爱怜又克制地吻一下她手背,傅迟唇瓣贴着她指骨轻蹭,语气缠绵:“别害羞。”
但是傅迟不明白的是,裴泠初并不是因为害羞而不出声。
当快乐与厌恶的感觉相混合时,快。感是最强烈的,但沉沦的罪恶感也是最强烈的。
好像她一发出声音,就相当于她承认自己被多巴胺和愉快控制。
等裴泠初再一次颤抖着双腿圈紧傅迟的腰身时,她拨开傅迟的手,浑身放松下来。
酒没醒,她眼皮很重,动动被傅迟抓在手里的指尖,轻轻蹭她指骨的骨节,瞬间昏睡过去。
“姐姐。”
傅迟轻轻喊她,声音也蒸得干哑,没人应她,只是周围的气氛瞬间松快下来,她摸摸裴泠初的小腿肚,软软的。
睡着了。
傅迟动动发麻的身体,慢慢从床上爬下去,软着腿走向洗手间。
镜子里的自己很夸张。
额头脖子上全是汗,脸颊耳朵都是红的,像春天遍地开桃花。
她洗把脸,重新扎一下头发,才接盆温水,拿着毛巾回到卧室。
打开壁灯,裴泠初的身影便在灯光下影影绰绰,能看清大概,看不清细节。
清理的过程傅迟也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紧紧抓着毛巾,生怕手不小心碰到不该碰的。
裴泠初真累狠了,傅迟抱着她到床另一边也没醒,浴巾撤下来,给她盖好被子,傅迟站在床边看她一会儿,盯她绯红的眼尾。
抱着浴巾离开房间。
傅迟回到自己房间后,浑身打个冷战,哆嗦两下,衣服全湿了,空调一吹,不冷才怪。
连忙调高两度,她也彻底冷静下来。从衣柜里找睡衣,打算再去洗个澡,只是一走动,某处的温度忽然冰了她一下。
傅迟面色一红,迅速往洗手间跑。
她内裤也湿了。
隔天早上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