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在这里冲这么久。”
“但我怕你生病。”
裴泠初手臂向上托了托她的腰,她低头,温柔地吻了吻傅迟的锁骨。
“弄疼你了?”
“下次要说。”
傅迟呼气如丝,舌根发麻,不停咽喉咙,牙齿痒痒的,她几乎一大半的重量都靠裴泠初手臂支撑。
这个角度的裴泠初真好看,好想亲她。
她就着这个姿势,低头,嘴唇贴了贴她额头。
香香的。
裴泠初怔了下,抬头瞬间,傅迟双手捧住她脸颊,凑上去开始吻她,话音断断续续。
“那就,一直亲到,我们出去好了。”
“因为,我其实也挺急的。”
裴泠初轻笑一声,“好。”
然而,傅迟难以想象的是,忍了好几年的裴泠初,当终于释放欲。望,就像一匹饿极了的狼,咬上猎物后可没有松口一说,势必要吃饱腹才行。
亲着亲着,傅迟被抵在玻璃门上,眼角沁出泪水,紧紧扒着裴泠初肩膀。
“唔……哈,哈,我,我喘不上,喘不上气……”
“姐姐……唔……”
但是没人搭理她,始作俑者仍在继续掠夺她胸腔中的空气。
傅迟推她肩膀,裴泠初就掐着脸拽回来,吻得又凶又霸道,把她嘴唇吸得又红又肿。
裴泠初拉开一点距离,点点头,眉尾一弯,满意地看着她红润有光泽的唇瓣,傅迟正微张着嘴大口呼吸,她又低头啄一口,抱着人站回淋浴头下。
亲吻逐渐向下,伴着馨香,伴着水流。
傅迟变成一条搁浅的鱼,任凭她如何张大嘴巴呼吸,肺部都像罢工了似的,喘不上一点气,大脑昏沉,眼花缭乱,只剩下本能去挺胸抬腰回应她。
身体好热。
亲着亲着,又回到嘴唇上,傅迟被亲得七晕八素,晕乎中,她似乎听见裴泠初说了句,“出去吧。”
傅迟被浴袍裹住,迷迷糊糊被裴泠初抱着离开浴室,在空中颠簸几秒,后背落到实处。
裴泠初走得很急,她没给自己穿浴袍,就这么大大方方展露自己的身体。
傅迟轻轻看着她,呼吸微颤,在她俯身压下来,含住耳垂轻咬时,忽然抬手抵了下她肩膀,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你喝醉了吗?”
“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真的愿意吗?”
喉咙好干,说话声沙沙哑哑。
裴泠初没立即回答她,只是继续嘬她软厚的耳垂,嘬吻的声音在耳中放大数倍,傅迟难受起来,晃着头,哼哼唧唧催她,“你,你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