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烟回眉心蹙起,掐一下她的腰,声音又沉了一度,“别得寸进尺。”
她伸出两根手指摸索,欲往裴煦腿心走,却被一只手攥住手腕,“你只想要我的身体吗?”
裴烟回沉默不语。
裴煦叹口气,像认输,像服软。
“烟回,你靠在床头。”
“我跟你汇报你的情况。”
“用嘴,用手。”
两人在床榻上翻云覆雨,倒是可怜了傅迟只收到输入一半的消息,发了好几条消息来问,没人理,给打电话,没人接。
……
傅迟黑着脸,猛戳电话。
“唔,烟回,电话……”裴煦脸上湿漉漉的,刚想抬起头,又被裴烟回按着脑袋压下去。
她眼梢浮上媚色,喝气命令道:“不许接。”
手机铃声响了一波又一波,最后裴烟回烦了,抓过来解锁给傅迟发过去一条消息,然后冷着脸关机,扔到阳台的飘窗上。
在学校的傅迟: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
哈?关机?
刚想骂人,傅迟就看见裴煦给她发过来一条消息。
点进去一看,她猛然一哆嗦,立马锁屏。
裴煦:裴烟回。
这俩人搞什么!
—
裴泠初终于退烧了,但嗓子还有点哑。
裴煦见她没事了,跟着裴烟回去公司,裴烟回让她在家里再多休息一天,也不给她文件看。
没工作,没事干,没人陪。
她忽然感觉有点无聊,空虚感迎上来。
裴泠初努力让自己忙起来。
看看书,浇浇花,去健身房锻炼,躺了将近一周,身体都迟钝了。
一个人从白天到晚上,裴泠初难得有这么大片空闲的时间。
随便吃一口晚饭,裴泠初收拾完餐厅,就接到江莱的电话。
对面吵吵闹闹,音乐声炸耳,裴泠初努力听了半天也没听清她说了什么。
江莱在电话那头大声喊:“裴泠初,你生病好了吗!”
裴泠初说了好几声“好了”,她才听清,紧接着继续喊。
“那你出来,陪我喝酒,我在酒吧,我要被江温烦死了!”
电话那头寂静片刻,就在江莱怀疑是不是自己没听清,又思索按她那德行,肯定不会出来时,却听见她说:
“在哪?我去找你。”
这把嗓音清晰可见一斑。
江莱懵了,长大嘴巴,心说,见鬼了,裴泠初竟然转性了。
皱着眉,不确定又问:“你说你来?”
“嗯,告诉我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