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泠初眼睛闪了闪,说了一句更令她脸红耳热的话。
“你紧紧咬着我。”
“像是小山泉一样,水源浇在我手指上。”
“……”
傅迟捂着脸,咬着嘴唇细细喘息,眼底水润光亮。
她此刻已经无法再正视现实感获得练习了。
裴泠初都已经会用比喻句了。
她是不是故意想看自己害羞!
傅迟羞得不敢看她,捂着脸,只是时不时问她一句,裴泠初像是有点食髓知味,圈着她做了一次又一次。
“这里是真实的,我是安全的。”
裴泠初攥着小狗吊坠,勾着舌尖湿吻她,鼻息温热。
声音含糊,却不愿意放开傅迟。
“是,这里是真实的,裴泠初,你很安全。”
她总会来一句,也像是怕这场发生过千千万万次的情。事只是一场梦。
她每说一次,傅迟就会回应她一句,肯定她,认同她,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傅迟忽地鼻头一酸,抱住附身上来的人。
她们抱在一起,紧紧挨着,皮肤纹理的温度几乎都要交换,热气腾腾。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至鬓间,傅迟吸下鼻子,声音沙哑又糯糯的。
“裴泠初,我现在感觉很幸福。”
傅迟终于看到她露出一点真实的笑容。
裴泠初在她唇边啄了啄。
“我也有一点开心。”
自生病以来,这是裴泠初第一次没吃药就能成功入睡。
她睡着了,没有办法,傅迟只好自己清理身子,没穿衣服,又光着身体给她擦一擦。
腿根有点酸,腰也酸,太久没做了,虽说战况说不上激烈,甚至很温存,但四个小时是不是有点太长了。
傅迟躺到床上,抱着她软软热乎的身体。
然而她刚一打开手机,看见那么多未接来电时,傅迟眼睛一瞪,才猛然想起来忘了什么事。
忘了给母亲打电话了!
她怕吵醒裴泠初,换好睡衣,又披了件浴袍,拿着手机慢慢走到落地窗边,眼底仍有些未散尽的情。欲。
给裴烟回打过去电话。
没人接。
明明一分钟前还刚来了电话,总不可能没拿着手机吧。
那就是还有一个原因,打电话已经不能够消解母亲的“气愤”了。
傅迟转手给她拨过去一个视频,戴上蓝牙。
几乎在响铃最后一刻,裴烟回才接通。
一张冷冷精致的脸庞出现在屏幕中央,傅迟很乖地轻声喊她:“母亲。”
“……”
裴烟回不说话,傅迟有些尬,抓下脸颊,目光摇曳不定,压低嗓子讪讪道:“刚刚有点事,我又把手机静音了,我忘了跟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