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好看,脸好看。”傅迟一本正经回答道。
可裴泠初却摇摇头,说:“不够。”
“这代价可不平等。”
“?”
在傅迟愣神时,裴泠初忽然推着她肩膀起身,拎着她坐到腿上,语气低沉,命令道:
“小狗猪,脱衣服。”
“一件都不能剩。”
托傅迟自己的福,隔天早上起床时异常艰难。
睡得太晚,她埋在被子里不想起,又哼哼唧唧地喊腰酸腿酸。
裴泠初解离症状逐渐好转,这几天她们是愈发不节制,还玩什么现实感获得练习,玩什么dirtytalk。
昨天晚上她要羞耻死了,裴泠初怎么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乖狗狗,什么亲一下全身都粉了,怎么这么容易害羞。
还让她咬着小狗吊坠,忍着不让出声……
要命啊。
傅迟卷着被子在床上打滚,捂着脸无声尖叫。
唉,不过玩了这么久,再开始工作是真艰难啊。
她顶着黑眼圈,满脸生无可恋地趴在床上烙饼。
忽然,屁股被拍了拍,傅迟一愣,感觉床微微下陷,随后屁股上一凉,柔软的掌心落下来。
“小迟,还不起?”
裴泠初嗓子慵懒懒的,一边揉她屁股,一边俯身亲她后肩处的月亮纹身。
“唔——大早上的,你别闹我。”傅迟肩膀一紧,立马躲开她的手滚到床另一边,头发乱糟糟扑在脸上,脸蛋微红,屁股酥酥麻麻的。
她扯上被子掩住胸口,瞪着眼睛,瘪着嘴控诉裴泠初的恶行:“你昨天晚上打得我好疼,我屁股都麻了,现在还没好!”
“是吗?”裴泠初撩撩眼皮,眼底淡笑着,目光轻轻飘到傅迟身上,微抬下巴,说:“过来,我看一下。”
“我才不!”傅迟卷着被子,光着脚就往隔壁房间跑,“你昨天就是这么说的,刚抹完药,结果给你看了后你又打我,我今天还要出单呢!”
裴泠初看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喉间盈盈荡出几声笑,唇角一勾,调侃道:“我说了,你不喜欢的话可以喊停。”
“但,你没喊停,你还兴奋起来了……”
“裴泠初!大白天你说什么呢!”傅迟捂着胸口,从隔壁房间探出头来喊道,脸色涨红,“你再说我就要咬你了!”
裴泠初笑容轻飘飘的,越过她走向餐厅,“换衣服吃早餐吧,等会儿凉了。”
这人,逗完她就跑,坏死了!
吃饭时,傅迟把吐司当成裴泠初,每一口都恶狠狠咬下去,一边瞅着本人,嘴里嚼嚼嚼,咕咚一声咽下去,再咬一口。
裴泠初心情不错,也不在意她凶巴巴瞪着自己,捻起一枚鸡蛋,纤细的手指一点点剥开蛋壳。
无非就是说到她害羞点上,在这里恼羞成怒呢。
她喜欢傅迟这副模样,像被拴住的小狗,明明绳子一拽就松,却只张着嘴巴犬吠。
仿佛在说,傅迟是属于她的,只能她来解开绳索,而她不会从自己身边跑走。
裴泠初又不自觉扬起一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