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有什么痛苦的过去,是他不知道的。
易星拿出自己的帽子盖在时觅的头上,找出车上的校服外套系在他的腰间,勉强遮住了耳朵和尾巴。
车一停下来,他就抱着时觅朝屋里走去。
梁肖医生是易月的朋友,和易星也算熟悉。
看见易星竟然抱着一个人进来的时候,梁肖的目光有些惊讶。
他起身方便易星将人放到沙发上,才开口道,“你这次把人直接打昏迷了?”
易星愣了一瞬,随机脸都有些红了,“不是,他发烧了,你帮他看看。”
说着,易星还挤在旁边坐着,只因为衣服虽然遮住了尾巴,但是时觅昏睡时的尾巴也不怎么老实。
他必须得在旁边按着时觅的尾巴防止被发现。
梁肖显然还是不太相信,他从来没见易星对谁这么上心过,发个烧都要亲自公主抱回来。
他看向沙发上的少年,被帽子遮住了上半张脸,只露出粉粉的鼻尖和下巴。
只看半张脸都精致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你不会给人打坏了吧?”梁肖半开玩笑道。
“他是我朋友。”易星不想解释太多。
梁肖想要掀开帽子碰一碰少年的额头,却被易星快速拦住了,“能不能,别碰他。”
“这孩子身上不会全部是你暴力的痕迹,才这么遮遮掩掩的?”梁肖表情严肃了些,哪有看病不让人摘帽子的。
他都担心这孩子身上全部是伤。
“我是这种人吗??”易星不可思议,他抢过温度计,然后对梁肖道,“你转过去,我给他量。”
梁肖更加狐疑了,但是为了不耽误治疗,还是转了过去。
易星掀开帽子,时觅脸上的冷汗浸得发丝都贴在了额头上。
他开始地用温度计对准他额头按了一下。
39。5度。
易星重新盖上帽子,把温度计递给了梁肖。
“高烧啊,直接挂点滴吧,把他抱上去。”
梁肖本以为易星会将人抱去客房。
上楼后却见他突然一拐,转进了自己房间。
梁肖顿了顿,终于相信了铁树也会开花这个说法。
易星让梁肖在门外等一下,他关了门后,将时觅抱到床上,然后把腰间用来遮挡尾巴的衣服拆了丢在一边。
他正要去开门,却发现时觅的身上全部打湿了,继续传下去会更严重。
易星顿了顿,通红着脸帮时觅褪下了裤子。
他不敢看,特意别开脸,但又不可避免的用余光瞥到了白花花一双腿。
似乎还有些和手腕上一样的印记。
那楚然……竟然已经对时觅做到了这种程度。
易星为时觅盖住下半身,上衣实在不方便脱,便直接叫梁肖进来了。
梁肖看了一眼,奇怪道,“你怎么不给他换套睡衣,身上出了汗容易严重。”
男生之间光膀子极其正常,梁肖的语气也没有丝毫异样,但是易星却不自在地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