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素和非常震惊,春风才带回来消息说况府有难,报应这么快,这么狠的吗!
“况复生请了好些名医来,都说可以为府尹准备身后事了,他想起楼还明是太医院的御医,必然更厉害些,所以派我来请。”
没了府尹这个官职,况府饶是再有钱,行事也会少了很多便利。
况且况必难不过六十,平时看着身体康健的很,病来如山倒。
一时让况复生有些慌神。
比起况必难死不死的,殷问酒更关心况复生为什么心情不错。
刘素和也纳闷。
“昨日我回府时,便察觉到他似乎并不希望我这么快回来,护卫的事我也说了,他没怀疑别的,但怎么也不至于高兴吧,不是暗杀失败吗?”
况复生这样执着于一件事干了二十年的人,怎么可能这么没心机城府的让刘素和轻易察觉他的情绪?
这事,必定来的突然,也必定比他表现的还要高兴!
沉思之间,楼还明问:“那我要去吗?”
“去啊,为何不去,我也去。”
一行人都往况府赶去。
殷问酒倒是要看看况复生是有什么喜事!
“空桑,一会你注意观察是否换了人。”
如果还有旁人护着在,证明那人还没放弃况复生。
但没放弃不至于如此高兴,可能真如周献所说,他找到旁的人,且成功了!
要死!又害一命。
……
况府内。
况复生见一行人过来面上有些难看,“素和,请楼大人来即可,怎敢深夜劳烦王爷和殷姑娘呢?”
殷问酒大方道:“况公子不知道,我也精通医术,不输我哥,况大人病的急,前来一起看看罢。”
她要来,王爷和护卫这两个连体的自然跟着。
况复生没再多说,“那几位快快请进。”
楼还明从上京城出来的着急,连医药箱都没带,手边只有给王前扎针的一套针包。
他先上前给况必难把了脉,脉相奇怪,竟和之前祖母的极像。
蹊跷的死脉。
殷问酒观察着况复生,他确实是忧心自己父亲病情的,但他看向殷问酒的眼神,底气足了不少?
虽还是刻意避着她,但没了之前那种疑惑。
是她对他产生不了某种阻碍了吗?
楼还明收了手,况复生忙问道:“楼大人,如何?”
楼还明摇头叹气,“府尹怕是不行了,这样最多能拖到三月吧。”
况复生瞪目结舌,“没、没有任何办法了吗?”
楼还明没答,看向殷问酒,“要不小妹你再看看?”
殷问酒上前,不过三息,便松了手。
“脉相蹊跷,是没见识过的症状,但却是死脉。”
“没见识过?”况复生重复着,这话几任大夫都有这个意思。
“对,我只能说,不像病。”
况复生:“不是病?还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