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保持那个姿势,等待着父亲。
“还是不行。”父亲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腼腆地说。
“你是不是太紧张了?”说话的时候,我的手动了一下。
父亲紧张地往后退了一步,捏着他的手很自然地往前掳。
“不行,这样——”还没等父亲说完,跟着手又往后送了一下。
硕大的龟头在掌心里蹦着,蹦得我脸红心跳。
“爸——”斜眼去看父亲,他的脸色已成了猪肝。
似乎很期待的神情,让我一时间下了决心。
往下攥了攥,轻轻地套掳着。
“啊——小明——小明。”父亲念着我的乳名,腿紧张地夹了夹,也许他没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作出这样的动作。
一时间,卫生间的温度上升了,父亲的手很自然地按在我的头发上,我感觉到他的大手拱进我的发际间。
很仔细地替父亲翻掳着,让那硕大的东西在手里穿来穿去,穿的我的心都颤抖了。
“小明——”父亲的气息很粗重地喷在我的脖子上,感觉到他压低了自己的身体,两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按在我的肩膀上。
“爸——”我的声音变得很甜腻,食指肚在父亲那连接包皮和龟头的系带上揉搓。
渐渐地两只手从我的肩侧滑下来,我的心提到嗓子眼里,紧张地等着那个时刻。
犹豫着在我的肩胛骨上停留,长长的手指往下爬着,爬得我的心受到强烈的煎熬,我想这时候我的脸一定红的没法看,低下头,把父亲的又往外拿出一公分,肩际的发丝都耷拉在父亲那里。
“啊——”父亲发出长长的一声,从喉咙深处的一声低吼。
跟着手急剧地爬下,按在我高高鼓鼓的起伏的胸脯上。
我知道父亲此时最大的欲望是什么,经历过男女之事的我对于男人不再陌生,尤其和父亲经历过那一夜,说真的,有时对于父亲我已经超越了父女之间的感情,多少个欲望之夜想象着父亲进入高潮。
“爸——”抬起头用女人的眼神看着父亲,流露出此时才应该有的风情,我相信父亲在我的目光里会加剧他的动作。
因为那是女人用来柔化男人的最直接的武器。
“小明——”他的喉结强烈的动着,听得到吞咽唾液和肉体的焦渴声。
他的手已经在我的那里揉搓起来,这是多年来已经期待的。
就在父亲解开我前衣的纽扣,想从绷紧的乳带上伸进去时,突然听到一个声音,“是不是有点憋尿?”
惊讶地回头一看,原来是主治大夫。
“老——老是尿不出来。”父亲倒也机智,手快速地从我的胸部拿开,由于受到惊吓,原来硬挺勃起的东西一下子软下来。
“老是这个样子——他一直这样?”主治大夫的目光盯在我脸上,使我尴尬的心情顿时变得紧张,两手不自觉地放开,父亲萎缩地缩回去。
“有时好,有时这样。”不得不随机应变,刚才的热血沸腾一下子降到冰点,伴随着阵阵担心。
“哦。”疑惑地走过来,熟练地拿起父亲的东西,两指夹着,看了看,我看到父亲的那里像一个婴儿的头在医生的手里摆动着。
“是不是他以前不这样?”看着我的眼睛,他问。
我怎么知道,没治,这样的事,你问做女儿的,我不知怎么回答。
“哦。”医生似乎也明白自己的失言,“还是查一查吧,或许前列腺肥大。”他大概明白这个问题不该问我。
这次轮到我关心了。“那很难治吗?”
“如果真是的话,考虑做手术。”医生说得很轻松,本来任何病一到了他们眼里都无足轻重。
父亲听着我们俩的对话,忐忑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就这几天这样。”他的声音明显还带着颤音。
医生看了看我父亲,“那可能是身体因素。”然后转过身对着我,“你多观察一下吧。”对着我摆弄着,翻看着父亲的包皮,“你看看,一点都没有勃起的迹象。”这些医生真要命,一点都不知道避讳,还要做女儿的我多观察。
说完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看着我面上有点尴尬,他忽然想起了什么。
“是不是有别人在面前,有点紧张。”他扒拉开父亲前面的裤子,“放松!放松!”
父亲面部抽搐着,当着外人,又有女儿在身边,无论如何他也放松不下来,况且还有刚才那场惊吓。
“你现在就考虑你是病人。”
“我觉得现在——现在没有尿意了。”父亲无奈地说。
“看,还是紧张,老人家,在你面前除了医生,就是你的儿女,你还有什么心理负担。”他说完,放开手,我看到那东西象一个蚕茧子一样萎缩着,失去了生命力,“帮他束上吧。”
我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你看你,有什么大不了的,都是过来人,又是你父亲。”他责备着我。
骂得我心里好像有鬼,不得不趋上前,把父亲的东西掖进裤子里,帮他提上。
“伺候病人,要有耐心,不要存顾虑,你自己都有心理障碍,还怎么说服病人。”他洗了洗手,“好了,先扶他回去吧。”
从卫生间到病房并不远,却让我这个做女儿的觉得象是走了很长的路,也许是心理作用吧,毕竟和父亲的龌龊被人看了去。
“爸——你是不是真的很紧张?”看着父亲半躺在床上,小声地问。
父亲的脸红红的,“那个状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