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看这里,1984年,约翰回来和前妻举行一个结婚纪念。那次,约翰和他们一起住了一星期。一星期,他们父女当然认识了,詹妮说去杨加拉寻父是不错,只不过是去和父亲约会,你看,两周后,他们就发生了性关系。”
我激动地说。
父亲一遍一遍地研读着,我感觉到他抓住我的肩膀在用力。
“也许他父亲并不知道,15岁和30岁相差太大了,何况那时詹妮是一个少女,而15年后,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父亲努力找出他们父女陌生的理由。
“爸,不认识只不过是一种借口,你看,连约翰都承认,他一开始觉得与女儿发生关系是违背伦理道德和违法的,但是最后理智还是败给了感情,其实什么理智,根本就是情欲占了上风,两人都经历了失败的婚姻,同病相怜的命运令他们变得亲密起来,然后很自然地上了床。这才是一见钟情。”
“叫你这么说,他们就是男女之间的占有。”
“真要那样就好了,其实他们――”我说到这里停下来,“你没看父亲约翰说,他一开始觉得与女儿发生关系是违背伦理道德和违法的,他们根本就知道两人的关系,可女儿的迷恋和父亲的痴迷令两人欲罢不能。那个詹妮更是第一感觉首先是个男人,其次才是父亲。我看着他,心里想着,他长得还不赖,就像你在夜总会看到一个男人经过吧台的感觉一样,心灵的琴弦被拨动了。其实要不是他们彼此之间早就有了好印象,詹妮也不会千里迢迢地去寻觅自己的父亲。”
“你是说詹妮第一次去找父亲就是为了寻求那份爱?”
“不是吗?”
我挑战似的看着他,“要不然两人那么快就上了床。她其实第一次和父亲见面就爱上了她,失败的婚姻让她觉得她应该在父亲那里寻找自己的归宿,所以她才孤身一人找到父亲。”
“也许你分析的对。”
父亲故作轻松地赞同地说。
“爸――”我回头深情地看着他,“人家都敢明目张胆地,要是――”我说到这里没说下去。
“傻丫头,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
他抚摸着我的头,“爸和你这样不好吗?”
想了想,我点着头,“说真的,这样也不错。”
毕竟我们所在的国度和环境不一样,人的观念和开放程度都是遥不可及。
“就是!”
父亲不失时机地说,“他不在的时候,你陪着父亲。我们可以尽情地享受男女的欢爱,又能遮挡着别人的耳目。”
“坏爸爸,你就喜欢给他戴绿帽子。”
想起和父亲的日日月月,心里涌上一丝甜蜜。
“小明,爸倒不是真心给他戴,爸就希望和你在一起。”
心里甜蜜蜜地,“爸,要是我们能在国外就好了。”
幸福地憧憬着父女名正言顺地生活在一起。
父亲轻轻地搂着我,“就是国外,也不会认可父女乱伦,约翰和詹妮不会幸福。”
“那我们这样偷偷摸摸地就幸福了?”
搂着父亲的脖子,亲昵地蹭着他,享受着父女的天伦之乐。
“你不觉得?有建军在那里,我们更觉得刺激?”
父亲在我的唇上轻轻地触着,吸取着我的唇骨朵。
娇腻地白眼多于黑眼看着他,摩挲着他俊朗的面庞,“其实我们就像一对偷情的男女,在寻求着合法之外的刺激。”
“傻丫头,又说傻话。”
“就是嘛。”
我翻身抱着他,骑坐在他的腿上,“你闺女就是养汉子,养了你这个野男人。”
“胡说!”
父亲用手堵住了我的嘴,“你养汉子也养不到爸爸的头上,建军才是你养的野男人。老爸,老爸其实被你戴了绿帽子,成了王八。”
“坏,坏――说来说去就是我成了娼妇、破鞋。”
“呵呵――”父亲舒心地笑着,蹭着我的脸蛋,“你这只小破鞋,穿在爸爸身上的小破鞋。”
“坏爸爸,不理你了,你就喜欢拿他当挡箭牌。”
媚眼瞟了他一下,却发现父亲眼里的情意,低头含住我的唇,轻轻地吞裹着。
“好了,不逗了。我的闺女可是专一的纯情小女生。”
父亲哄着我。
“这还差不多。”
我们相拥着,彼此缠绵。
“小明,你不觉得我们这样更幸福、更安全?居无定所,受人唾斥,那种生活不适合咱。”
他说出了一个做父亲的实情。
“爸,我就是觉得这样让你受了委屈。”
我心里一直有着那个结。
“爸受了什么委屈?”
父亲在我的唇边浏览着,时而伸出舌头,时而唇对唇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