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助理一丝不苟:“姜总已经报警,他说,如果有人实在想要离开,他也可以给离开的人一个月时间,彻底地离开海港。”
一名财大气粗的重工企业负责人喊道:“什么一个月?为什么我们要彻底离开海港?”
顾助理轻轻呼出一口气,客气解释道。
“这是以各位所在行业,经过计算得出的,最慢可以使各位破产的时间。”
一时间,宴会厅中响起倒吸凉气的气喘声。
顾助理见没人说话,视线环顾四周。
他找了片刻,没找到想找的人,只好再次开口,问道:“请问有人看到,姜敛先生去哪了吗?”
于此同时,宴会厅不远处,僻静的准备室角落,姜敛与一道黑暗身影站在角落。
姜敛的声音压到最低,带着发狠的斥责。
“你到底是怎么做事的?!”
那人连忙解释道:“大少爷吩咐去拿酒,我真没想到,那不是他拿给自己喝的。”
姜敛简直气得发疯:“后院那个omega,马上找车把他送回乔家。”
姜敛原本想得很好,等姜权宇喝了酒,就找个借口把人叫去后院,关到omega所在的房间。
乔家与老爷子交好多年,家中的omega小少爷,是老爷子看着长大的,无论是家世、还是两家的关系,都可谓门当户对。
一旦姜权宇失控,犯下这么大的错,乔家虽会帮忙遮掩,可姜权宇在姜鹤礼心中的地位,一定会彻底垮掉。
更重要的是,这样一来,乔家一定会要求姜权宇要娶那名无辜的小少爷,以温时熙的性格,就一定会离开。
这两个月以来,姜敛几乎每天夜不安枕。
容雅澜死前给温时熙发的邮件,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姜敛的心中。
可自从姜权宇回国,就一直找人看着温时熙,更不用提最近一段时间,两人同居以来,几乎每天黏在一起。
姜敛原本想,等温时熙从姜权宇身边离开,他就有的是机会下手。
可偏偏阴错阳差,那瓶被下了药的红酒,被温时熙喝了,变成现在这个局面。
“手脚麻利点。”姜敛阴沉着一张脸:“别再被人发现。”-
温时熙在熟悉的味道里昏迷良久,痛觉终于稍稍减弱。
知觉一点点复苏间,除去全身各处的钝痛,他感觉有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托住他的下颌,将他的脸扬起。
柔软双唇被一片温柔的碾磨覆盖,任舌尖一点点撬开,推进一颗麻涩的小药片。
双唇离开,很快再度覆上。
这一次,随着撬开贝齿,一道温热的液体顺着交错的唇舌灌入。
温水淹过药片,带着苦味的吻格外缠人,像是连一寸皮肤也不愿放过,不断舔舐触碰。
水痕溢出嘴角,留下一道濡湿的反光。
很快,在舌尖的侵入中,喉咙溃不成军,轻轻咽动,将药片吞下。
医生拿来了止疼药,可远远不够。
止疼药只能帮助温时熙缓解疼痛,并不能解决关键的根本。
宽大手掌松开温时熙的下颌,缓缓进入巢穴,从背后抱住温时熙的身体。
肌肤隔着柔软的面料拥抱在一起,温时熙背靠着坚实的胸膛,格外舒服又令人安心。
艰难克制的alpha轻轻靠近,轻嗅后颈处散发的芬芳。
相似的味道带着滚烫,黑暗中,alpha看着温时熙后颈一侧的腺体凸起,缓缓张开双唇。
在七年来的许多次标记中,时熙只喜欢alpha从背后咬他。
他不在乎那个人是谁,只要他看不见那张脸,是谁都可以。
每当被侵入的感觉传来,他也不会有什么额外的表情,只轻轻蹙起眉,像是在极大的满足中,露出一点显而易见的不快。
可姜权宇的标记,咬得实在太深了。
嵌入的同时,像是要将他经过无数次的游刃有余一起撕碎。
尖齿刺破的,远不只是腺体上的薄薄皮肤,而是刺穿了他整个身体。
温时熙渐渐苏醒,轻轻挣扎,尖齿很快在挣动中更深一分。
随着双眼渐渐睁开,温时熙看清面前的一切。
他在从小到大居住的房间里……正在接受哥哥标记。
一股难以言喻的扭曲与背德感,在支离破碎的脑海深处蔓延。
黑暗中,来自身后的手掌,牢牢捂住omega刚刚睁开的双眼。
温热的宽大手掌,几乎遮住半张脸,只留下一半苍白的皮肤。
温时熙陷在一片黑暗中,身体被人牢牢固定,无法挣动分毫。
他感受着信息素随着尖齿进入身体,失色双唇颤抖张开,发出细弱无声的嘶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