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玩笑,紧挨着新娘新郎的两位秒了——]
网友纷纷点头,挨着新娘的是喻楠,挨着新郎的是池牧白——
[十秒钟,我要知道我老公的所有信息。]——
[但是这哥们儿看的方向好像是喻楠吧?]——
[喻楠谁不爱看啊,我还是有机会哈:)]——
[……]
婚礼结束,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窗外的夜色完全暗了下来。
池牧白的车刚刚停稳,就听到一旁窝在毛毯里的人嘟囔着开口,“到了?”
冷白的肤色下,因小憩染上的绯红显得格外惹眼,清沉的嗓音里带着疲惫的倦意。
池牧白觉得好笑,“这么困呢?”
因为和大部分人关系都处的淡,正经算,这还是喻楠第一次参加婚礼。
帮着时恬忙前忙后,一整套流程下来,喻楠觉得拍下水戏的劳累也不过如此。
喻楠连开口都没了力气,小幅度动了动手指算是回应。
“……”
就在第二波困意即将将她吞噬时,突然连人带毯子一起被抱了起来。
入户灯亮起,喻楠一路被池牧白抱上来的。
喻楠安心窝在池牧白怀里,不忘敷衍夸两句,“你这人真好。”
“……”
她困得不行,只是依稀听见了一声拖腔带调的笑。
喻楠再有意识时,是感受湿润。
力道加大,她下意识的轻颤。
片刻的清醒。
喻楠还穿着晚宴上的礼服,和时恬是姐妹款。
银色绸缎面料勾勒出喻楠瘦而不柴的紧致曲线,当时一出场,就被时恬夸了好久的“绝美”。
尽管此时,裙摆已到了腰间。
注意到喻楠的细微变化,池牧白恶劣地伸了手,然后慢悠悠道:“困吗?”
像是带着商量,池牧白这话说的挺绅士。
喻楠微微仰着头,眼里的困意还未完全褪去,她伸手掐他,“你挺不是人。”
冷白的手腕贴在紧实的肌肉边,色与欲的碰撞。
池牧白大大方方接了这话,语气温柔地将人抱了起来,语气里却是藏不住的浪荡恶劣——
“省着点力气。”
下一秒,他贴向喻楠耳边,将这话补充完整,“——我喜欢听你叫。”
“…?!”
一语成谶,喻楠第二天嗓子都哑了。
因为这事,喻楠第二天还很不爽。
这人好烦,她都困成那样了。
车快到Livehouse门口,喻楠的头还是偏向一边,自顾自地刷手机,也没跟池牧白搭话。
等车停稳,池牧白脸皮很厚地凑了过去,“我检讨了一下,昨天确实很过分。”
喻楠翻了个白眼,没说话。
池牧白懒洋洋地给她顺毛,“你看啊,我至少得遵循你的意见对吧。”
这话说的有点像人话,喻楠干巴巴哈哈笑了两声。
喻楠垂眸看了眼手表,快到入场时间,她也没耽搁,拉开车门就下了车,完全没等池牧白。
作为DarkNight淡出大众视野后的首场回归演出,除了线上的各种后援会“起死回生”之外,许多线下的Livehouse场馆也自发为他们应援。
此时的场外已经聚满了粉丝,几乎每一个人手中都拿着灯牌。
喻楠留意了一下,Dark的灯牌最多,银灰色的灯牌占了半壁江山。
知道要来看演出,喻楠早上特意查了一下这支乐队,Dark就是许晚渝的英文名。
进场需要核验手环上的二维码,喻楠脚步一顿,忽地想起,门票和手环都在池牧白手里。
伫立在人来人往的人群中,喻楠纠结地啧了声。
她现在还不想去找池牧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