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着两人一起在家里过算了,结果江叙初那几个非要吵着出来聚餐,说是求婚这种大事都不告诉兄弟几个太没诚意了。
就这样,最后成了乌泱泱的一群人一起庆生。
桌上摆了不少酒菜,显得喻楠买的双层蛋糕都格外迷你。
酒喝了几轮,有人开始挑事儿,“池哥你这太没情谊了,都不跟我们说你要求婚。”
池牧白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然后朝江叙初抬了抬下巴,“我可跟他说了。”
其他人:?
时恬:?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时恬:“不是,你怎么都不跟我说啊。”
江叙初哼笑了声,“跟你说?那我不如直接发微博告诉全世界。”
“……”
其他人也闹,“我们嘴严,跟我们说呀。”
江叙初哈哈两声,“几个大老爷们儿对象都没有,跟你们说?说了不晦气吗?”
“……”
喻楠被逗笑,她靠近池牧白,低声道:“没想到你居然跟江叙初说了这事。”
池牧白眼里多了点懒懒的笑意,他笑,“我没经验,要虚心请教请教求过婚的。”
桌上的人都很熟,不少都是从大学时候玩过来的,但喻楠和他们交流不算多,所以吃饭时显得有些紧绷。
本来就是打着生日的借口一起聚聚,刚吃完饭池牧白就开始赶人。
杨林满头问号,“我的哥哥,你心这么狠吗?”
池牧白毫不手软,“我们这种有未婚妻的居家型好男人,你懂个屁。”
“……”
喻楠把时恬和江叙初送到楼下,分别时,时恬很懂地拍了拍喻楠的肩膀,“别送了,春宵一刻,我懂。”
说完还贱兮兮地挑了下眉。
喻楠嘴上说着你太涩了,结果刚回到家就撞进了池牧白怀里。
这人明显站在这儿等她呢,结果得了便宜还卖乖,碰瓷儿,“撞到人了呢。”
喻楠关上门,迎着池牧白带着别有意味的视线,脱了外套。
吃饭的时候喻楠一直穿着这件白色外套,包裹严实,池牧白问了好几次她热不热,结果都得到了否定的回答。
直到现在,池牧白才知道为什么,外套下,丝质的紧实上衣近乎透明。
薄薄的一层丝绸下,欲盖弥彰,欲拒还迎。
两颗草莓红的明显,池牧白喉结微滚,再抬眸时,眸中情绪明显深了些。
喻楠将人抵在门上,垂着眸子,慢慢地解着池牧白衬衣纽扣。
昏暗的入户灯光下,两人的呼吸声都重了几分。
直到最后一颗扣子解开,喻楠慢慢将自己送了上去。
她探出舌尖轻轻舔吮一瞬,“哥哥。”
她低低出声,“我想要你。”
下一秒,双腿悬空。
被压在入户走廊上,花盆里的两片叶子不断交缠着,一次一次,都渴望交缠得更紧。
直至暴雨倾盆。
“宝宝。”
这还是少有的,池牧白这么叫她,嗓音很低,带着浓厚的欲念。
喻楠不自觉轻颤,快要站不稳,颤抖着声线嗯了声。
喻楠眼前一片空白,五感飘了很远,所以她当时并没有完全听清池牧白说了什么。
直到意识回笼,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那句话——
“宝宝。”
“找个良道吉日,我们领证吧。”——
到了七月,喻楠新戏刚好拍摄结束。
有了空挡,她特意将拍摄节奏放缓了些,将大部分时间放到了自己的私事上面。
因为——
他们要办婚礼了。
喻楠还记得领证那天是个难得的晴天,池牧白很少穿正装,领带不会系,撒娇,缠了喻楠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