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公主的年龄不大,笑起来的时候便显得人畜无害,格外温软,但说的话却恰恰相反。
她笑着道:“怎么不关我的事。”
“公主的驸马杀的是我王兄,按照你们中原的规矩,我应该替王兄报仇才对,那她就是我的仇人。”
“不过你的驸马,她很漂亮,是我喜欢的,所以我不会杀她。如果驸马能够跟我回扶勒的话,我可以和王姐说不追究这件事,如何?”
扶勒的人说话大胆,更不会讲究所谓的礼法,向来心里想说什么就会说什么。
沈之虞面容平静,语气里面却带着寒意:“不怎么样。”
“前两个月,扶勒应该刚被我小姨打下一座城池吧?驸马跟着你过去,说不定连安全都不能保证。”
“十一公主,你说是不是?”
扶勒推崇武力,让她们骄傲的是胜利和荣誉。
如今沈之虞轻飘飘的,就将扶勒败掉的事情说了出来,无疑是在狠狠打她的脸。
“你……你!”
十一公主想说些什么来反驳,但失败是事实,也确实是由虞思冬打下来的。
“你们且等着瞧,我扶勒的士兵最为骁勇善战,之后定然不会失败。”
沈之虞依旧沉稳,道:“如今是在京城,还是谨言慎行的比较好。”
十一公主到底年轻气盛,被她一激就容易口不择言。
若是这话传到皇帝口中,季平安之前说的话也就更加真实,说不定还会怀疑扶勒盟约的真实性。
十一公主不是蠢人,现在也意识到了,她闭上嘴不再说话,带着人从大理寺门前离开,背影还能看得出来在生气。
沈之虞淡淡道:“慢走。”-
椅子终究不大,稍微一动便带着些危险,更不用说脚步还有杯子的碎片。
她说完之后,便牵着季平安的手站起来,把人往床的位置带。
有了兰花味道的信香,季平安哪怕无意识都很听话,让迈哪只脚就迈哪只。
没几步路,她们两个人就重新坐到了床上,距离还是很近。
沈之虞深吸口气,垂眸将里衬的内扣解开,露出来脖颈处凸起圆润的腺体。
上次被标记过后,她的腺体也没有再疼过,连舒缓的药都很少喝。
如今的腺体虽然也带了些绯色,但完全是健康的绯色,碰到还会很轻地颤了一下。
衣扣解开没有多久,季平安便已经将人重新抱在了怀里面,鼻尖抵在了散发着幽兰香气的腺体上。
“还记得怎么标记吗?”
“记得。”季平安呼吸也渐渐乱了,但还是道:“你放心,我不会标记你的。”
她知道标记对坤泽意味着什么,是要比亲吻要亲密地多的举动,以她们现在做的关系,是完全不能做的。
但她暂且能够控制住自己,完全陷入情|欲中的沈之虞却不能控制自己。
她靠在季平安肩侧,难受的整个人都皱着眉头,腺体的位置久久没有得到安慰,甚至都开始有些刺痛。
沈之虞无意识地想用手去碰,但轻微的触碰并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反而增添了一份痒意。
指尖微微用力,本就脆弱的腺体处顿时显出一抹红痕,格外刺眼。
季平安连忙抓住她的手,束在两人之间,“别抓了,不疼?”
她对沈之虞的了解更深了,不仅对她狠,对自己也狠。
沈之虞脖颈的皮肤白皙,腺体处饱满漂亮,甚至连骨线都格外的优越,季平安只是看了眼就收回视线,摩挲着把她的里衣往上拉了拉。
手被束缚住后,沈之虞也更加难受,整个人都在往季平安的怀里蜷缩,大腿也蹭着季平安的大腿。
两人身上都只穿着里衣,天气热了里衣也薄,两人的肌肤贴着,每动一次都很明显。
季平安的呼吸更重了些,扶着人的指尖微微蜷了下,连信香都没有忍住多放出来了一些。
“难受?”但她也不敢放开对方的手,担心对方又去抓腺体的位置。
沈之虞靠在她身上,闭着眼睛很轻地嗯了一声。
季平安听不真切,也不知道是沈之虞真的在回应她,还是暧昧信香也影响了她,都出现了幻觉。
她看着系统页面上,[x2]的可用次数仍然是0次。
季平安抿了抿唇,努力回想刚才的种种情况,终于想起来沈之虞似乎说过想要信香。
没有抑制丸,不管有没有用,她都只能试试这个法子。
季平安把自己的里衣往下拉了下,露出来脖颈处的腺体,此刻温度格外高,靠近些便是浓郁的乾元信香的味道,如同进入了漫天遍野的向日葵花地里。
她换了个方向,让沈之虞靠近些她的腺体处,“试试,这样会不会好受一些?”
沈之虞的脸上已经全是汗水,沾湿了发丝,两人肌肤的温度也分不出来谁更高,但还是紧紧贴着。
雨露期的欲望,让她忍不住靠近乾元的信香。回到家里后,季平安进了屋子,却没有见到人。
她脱下身上的蓑衣,往灶房里面走过去,就看到岁岁和沈之虞正在做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