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周谢,给教室里每一个人罚黄牌。”
“什么?”
众人目瞪口呆,不敢相信温绒说的话。
罚黄牌!?
还是全体。
众人看向周谢。
周谢在众目睽睽之下点头:“好。”
“会长,为什么……”
周谢压着下巴,眼睛斜过去,“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吗?”
“我们没有做,是林竞航——”
周谢再次阴森地瞥过去,没说话,几个着急解释的人也不敢开口了。
随即,绝望的人看向林竞航,“林少爷,这……”
“噗嗤”林竞航无所谓地笑,“罚黄牌很恐怖吗?等我正式成为会长,给你们全消了。”
众人如释重负,隐隐有重拾底气的架势。
“你连这件事的严重性都不知道,真的能胜任学生会会长的职位吗?”
温绒在讲台上悄然开口,“项目研讨会开在你上任之前,现在罚出黄牌,教室里所有人参与的项目,没有任何一个可以通过。”
“靠!”
众人如坠冰窖,终于反应过来现在被罚黄牌的影响有多大。
“怎么办,我好不容易谈好项目。”
“完了,我们都准备快一个月了。”
“还连累我们项目的其他人。”
温绒敲敲桌子,第一下没有打断众人紧张的议论,第二下再次摔黑板擦,众人醒神。
他微笑道,“同学们,现在林竞航有两条路。”
“一,任我杀鸡儆猴,让学校里所有人知道,他保不住任何一个跟着他犯事的人。”
“二、他上任后到校董会上据理力争,为你们单独再开一次项目研讨会。”
林竞航无所谓道,“那就再开一次咯。”
笑意更深,温绒抬手,直直指向林竞航:“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们想跟的人。没有轻重,看不清形势,保不住你们,甚至想出在门上放冰桶这种低端损招,以一己之力把你们变成外城区的贫民小混混。”
“他公然在弗罗里曼学院这所世界顶级名校开夜店,让女团门进来钓金龟婿,拍摄照片发到蓝书上,让每一个出现在照片上的学生形象都受到影响,校庆时挽回的口碑一夜崩塌。”
“他甚至连项目研讨会有多重要的概念都没有。”
“联邦一年一次的国会不会因为任何人在一个月内连开两届,项目研讨会给的资源也只有一次分配机会。”
林竞航语塞,眼睛瞪大,找不到可以反驳温绒的话。
众人纷纷看向他,眼神产生细微的变化。
经过温绒这一提醒,众人意识到追捧林竞航似乎不是一个划算的买卖。
砰砰。
温绒第三次扣响桌面。
众人迅速回头,不需要温绒再做大动作来吸引注意力。
“这才是如何快狠准地针对一个人,大家学会了吗?”
学会了。
这样直白地把林竞航的丑陋剖开,即使他们想抗拒温绒的灌输,都不得不回忆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事情,从细枝末节中作证:林竞航确实是个不怎么样的领导。
被美好□□升腾的欲望顷刻化为恐惧。
一种对危险物品产生的直觉悄然生出。
——不要碰。
“会长,我刚进来不久,没看到他们操作,跟我没关系。”突然有人出声。
像是一个水阀,打开了后,无数的声音紧接着其他人跟着解释:
“会长,我刚有阻止过他们。”
“会长,我……”
手机来信的提示音让所有人闭上嘴-
学生会集体被罚黄牌,震惊全校。
《今天咋了?荷官下任前牌瘾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