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尔烈从中拿起一个葫芦形状的小瓷瓶,“不过刚才路上遇到观主,他特意往袋子里放了一瓶药膏,说是专门为你准备,抹上就好。”
白汐眼睛蹭地瞪大了,立马又抓着脖子偏开头,嘴里碎碎叨叨着没出声。
“观主给的药都是药草做的,成分单一很安全,另外他是你师傅,我放心。”胡尔烈拿着药膏坐到白汐床边,声音温柔得白汐耳朵差点怀孕:
“你乖乖躺好,我帮你涂”
白汐:!
啥?你要让菊花明晃晃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还要帮我涂?我臊不臊得慌我
“不用不用。”白汐一张大红脸,热锅蚂蚁似的却又身子散架无力抵抗
“对了,我还买了缓解酸痛的精油,我帮你身子也按按。”
白汐:!
“不”
白汐话没说完一口吞回肚子里,因为胡尔烈已经把手伸进衣服按上了。
白汐:
这家伙说话挺温柔,可动作真雷厉,不过这按得还真挺舒服
“手劲如果重了告诉我。”
“嗯。”白汐缓缓闭上眼,一时享受起来。
胡尔烈的话语仍旧像春风吹拂耳畔:
“我已经派士兵去布置星月岛了,咱们可以过去再住两天。”
白汐猛然想起平头哥曾提过胡尔烈还特意让人在星月岛的林子里盖了树屋。
白汐倏地露出酒窝,连他自己都没发现,“是不是要去度蜜月?还能看穹幕大影院不?”
“能,如果你愿意,我让他们循环播放。”
“哦对了。”一说出去玩白汐立马来精神,“是不是咱不用办护照都能出国玩玩?”
胡尔烈眼睛也笑弯了,一歪头在白汐脸颊亲了口,“对,我可以带你去任何地方,带你去非洲草原,带你去冰川峡谷,带你去追极光,你不用飞,到时我带你飞。”
白汐的心尖儿像被小猫爪子挠了下,脸上烧的慌,“呦,现在对我这么好啊,当初不还一直逼着我学飞行,让我自己飞。”
“学会怎么飞就行了,你现在瘦成这样,还是得养好身子,减少运动,别累着。”
白汐撇了眼自己肉乎乎小肚子,扑哧一下乐了,感觉自己被糖分轰炸了。
“胡尔烈你差不多得了啊,我又不是小姑娘,你这三言两语快给我整破防了”
尾音才落,春日小溪已从腰部一路下探,冰凉药膏一点点安抚着颤巍巍的花瓣儿。
胡尔烈的声音明显变哑,鼓起燥热火焰,“观主说只需要抹一次,你以后都不会再疼了。”
白汐:
胡尔烈的鼻息一点点靠近,像蛇信子钻进白汐耳中,勾魂摄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