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们笑得花枝乱颤,对着三刀指指点点。在这尴尬的气氛下,他胯下的小蚯蚓却不合时宜地苏醒了。
“啊,他已经硬了吗?”
“只是羞辱一下,他就硬了。这就是前辈说的抖M体质吧?”
“真是奇怪的体质呢。”
魅魔们手脚并用,有魅魔踩他的脸;有魅魔用手指玩弄他的乳头;有魅魔蹂躏他贫弱的下体;为首的魅魔,更是将高跟鞋的鞋跟,狠狠插入他的臀部抽插。
“呜呜……”失去贞操的三刀眼含泪花,努力地抵御前门和后庭的快感,还有想要呻吟的欲望。
“叫出来!姐妹们爱听。”有个魅魔用脚在他脸上扇了一耳光。
在众魅魔的凌辱下,三刀的忍耐槽余额呈断崖式下跌。
尽管他顽强地口头抵抗魅魔的侵犯,身体却无情地出卖了他,射出白花花的精液。
魅魔们暂时停下手中的工作,娇笑着夺取胜利成果。
再普通的精液,对低等魅魔来说也是宝贵的资源。
“我一定要杀了…”
三刀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一只黑丝脚粗暴地堵住。榨精还在继续,三刀痛苦地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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泓一在乱军中与大部队失散,与他同行的只有寥寥数名衣衫褴褛的残兵。
“趁现在没有敌人,我们抄近路跑回新潞城吧。”士兵甲建议道。
泓一摇摇头:“不可。魅魔现在很可能正在乘胜攻击新潞城,回去更加危险。”
他掏出地图,利用四周环境估计着自己的大致位置:“我认为最安全的线路是沿河道周边的树林潜行,从西边绕远路去下北镇。魅魔的主要目标集中在东翼,不会在这一带安插太多力量。愿意的人跟我走,想回新潞城的我也不勉强。”
“我愿意跟你走。”猎人乙回答,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去下北镇的路也不好走,数人一路躲躲藏藏。
两日后,两名士兵更是于途中重伤发作,因缺医少药而身亡。
战场上的生命如同草芥般单薄,泓一唏嘘不已,只得将他们的尸身草草掩埋,附近做上简单的记号,希望来日有机会,能将他们的遗体送回故土罢。
第三天,众人疲惫地沿着河边小道行走,携带的干粮几乎消耗殆尽,士气有些低迷。
“路程已经过半了,再坚持几天,我们一定可以活下来!”泓一鼓励众人。
“不好,前方有情况,全体隐蔽!”
泓一看见前方十来只魅魔护送着一顶花轿,向北方前行,想来轿内的魅魔身份不低。
花轿的前进路线碰巧与他们相交,看着花轿近在咫尺,数人的神经也紧绷到了极致。
如果被发现,那他们的小命就完蛋了,空气死一般地寂静。
“嗷…”士兵甲被林中的蛇咬了一口,下意识地叫出声来。饶是他极力压抑,还是被附近的魅魔察觉了。
“谁?!”双方同时大惊失色,泓一一行人不得不现身,拔出武器,与魅魔剑拔弩张地对峙。
“何方蟊贼?竟敢拦住本宫的去路?”轿中的声音不怒自威,强横的气场在他们中扩散开来,恐怖如斯。至少是个三阶魅魔,泓一判断。
“今天算你们运气好,本宫不想刁难你们这些小鱼小虾,快滚吧。”静寂片刻后,轿中人说话了。众人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劫后余生。
“等等,不对劲。”泓一敏锐地察觉到异常。
种种迹象表明,那群魅魔很有可能只是外强中干的纸老虎,以魅魔的特性,不可能轻易放过嘴边的猎物。
外面的全是一阶魅魔,战斗力与人类女子差不多,可以轻松摆平,重点是轿中那位的实力究竟如何,泓一快速在内心盘算着计划的可行性。
不成功便成仁,拼了!
“魅魔只是在装腔作势,快把她们拿下!”泓一抓起长枪,逼退两只低级魅魔,带头发起进攻。
“你们想死吗?本宫成全你们!”恐怖的压迫感再次席卷而来,众人有些站立不稳。泓一身后的士卒个个两股战战,几欲逃走。
泓一却非常冷静,他观察了一小会,发现轿中之人并未做出实际的反击行为,这更加肯定了他的猜测。
“不要惊慌,随我杀!”泓一稳住士气,继续向前冲去,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没有理会那些惊慌奔逃的低级魅魔,泓一直取中轿,用枪挑开轿口的布帘。
布帘后的宫装美妇,衣着华贵、仪态雍容,只是脸色苍白,气息虚浮不定,内袍还能隐约见到血迹。
不出泓一所料,这名美妇已是重伤之躯,魔气屏障已破,没有丝毫战斗力,刚才的一切只不过是情急之下的虚张声势。
被撞破底牌的美妇,起初有些惊慌失措,很快又换上一幅娇滴滴的可怜的表情:“这位小哥,妾身来自下北镇吴家,是良家魅魔,在战场上被人误伤,又迷了路,才落得这幅下场。可否护送妾身回去,来日定有重谢。”
if1->与她共同回镇
if2->趁她病要她命
“原来是自己人啊,刚才多有得罪。”泓一示意所有人放下武器。
“不碍事,战场上人人自危,小哥也是忠于本分。”美妇倚在轿中的姿势颇有几分风韵,“小哥长途跋涉,定是乏了。若不嫌弃,可与妾身同乘一轿。”
泓一上轿,队伍向下北镇前行。轿中暗香涌动,泓一也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啊~~”美妇突然惊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