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患者服药后痛苦,赵六会同时开出麻药作为缓解。
却说阳饮毕,合上保温杯,继续观赏着比赛,药效在他体内渐渐发作,此事先按下不表。
对弈室
“里奈小姐实力不俗,阵容真是滴水不漏。”宁挽风落下一子,淡定自若道:“不过,也到此为止了。”
纵观此刻的棋局,乃是黑方辗转腾挪,觅击强攻,而白子则结成紧密的阵势防守,教人看不出丝毫疏漏。
几回合下来,双方都没有占到任何便宜。
“这一手,你又将如何抵挡呢?”宁挽风将攻城车一横,架在白营正中的大门口。
“妙手哇!”观战的泓一不禁起身赞叹道。
“这样一来,白方面临两难抉择。吃下这辆攻城车,便需要付出轻骑兵与枪兵,两颗棋子作为代价;若是选择不吃攻城车,白方左右两翼的棋子则被其互相分割,攻城车也能获得一次升变的机会。这下白棋怕是要陷入劣势了。”
“呐、不愧是棋神大人,果然技高一筹呢~”雪见里奈轻提皓腕,带起一阵香风,用轻骑兵吃掉了黑方的攻城车:“不过呢,‘宁失一子,莫失一先’的道理,小女子还是懂得。”
“只可惜不似棋神大人,坐拥‘灵台方寸’与‘瞬息推演’两大传说天赋~夺得全国大赛冠军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吧~?”
宁挽风被称为棋神,自然不无道理。
“灵台方寸”者,又称心弈,纵使不借助外物,也能毫不费力地将构想的棋局记忆在心中,仿佛心中装着浑然天成的棋盘;而所谓“瞬息推演”,给他带来了远超常人的推理与演算速度,局起局终,万般变化与展开,皆在一息一念之间。
这两项万千棋手梦寐以求的天赋,无论获得其中的哪一项,都有很大概率成为名震一时的棋手。
而宁挽风如同天神眷顾一般,竟同时拥有两项,可谓空前绝后。
“知道吗?里奈自幼在家族学习棋艺,只因是庶出,又是女儿身,没能继承家族的天赋。纵然棋下得不错,仍遭家中族老排挤,母亲病重,直到过世时也无人问津……”纸扇后的少女似是有些感伤。
“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不过我是不会放水的。”换掉白方的轻骑兵和枪兵后,宁挽风挥手将刺客打入敌军本阵,升变为暗杀者。
“也是呢~里奈侥幸进入四强,应当满足了。”雪见奈里轻叹一口气,调遣己方兵将围堵暗杀者。
可宁挽风又岂会让少女得逞?
一颗小小的暗杀者棋子,与友军里应外合,竟是搅得白方本阵天翻地覆,白棋大半主力被牵制住,进退维谷。
棋至中盘,雪见里奈的阵型渐渐散乱,又被黑方赚去好几个士兵与一个弓手。
“黑卒要攻入本阵了,黑方战车虽然位置靠后但暗藏杀机,白棋的牧师也有危险。”泓一是包间里看得最认真的,“白棋再找不到翻盘点,恐怕要落败。”
看到自己喜欢的棋手占尽优势,观众大多欢呼雀跃,阳仔的脸色却不太好看。
他感到一股汹涌的暖流在腹部涌动,隐隐约约有向下体冲击的趋势,这让他有了不祥的预感。
“老天保佑,千万不要往下走……”阳仔的私密部位伤得很重,别说触碰了,就连排尿也是一种折磨。
最让阳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那股热血一溜烟从下腹窜入生殖器。
首先是睾丸开始发麻,酸痛感越来越强烈,接着就是肿胀的阴茎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怎么了阳仔?是不是冷,要不要我给你拿一床棉被?”丝丝首先注意到阳仔的不对劲,异常热切地嘘寒问暖。
“对对对,我是有点怕冷……包间的寒冰法阵强度太高了。”阳仔本就蜷缩着身子,为了瞒住自己的难言之隐,还装模做样地打起哆嗦。
丝丝殷勤地给阳仔披上一床棉被,又递上一大壶热茶:“来,喝点热的,这样就不怕冷了。”
在萝莉热切的关照下,阳仔的肚子被灌进了整整一大壶茶水,挪动身体时还能感受到腹内有液体晃动。
对弈室内的少女眉头微锁,她何尝没有看出后方压阵的黑色战车杀机暗藏,然而冥思苦想后仍找不出妥当的解法。
“呐,棋神大人~您所引以为傲的,所倚仗的,是自己的天赋么?”雪见里奈先手调出白方战车,碾掉黑方边卒,这一举动却像是主动寻衅。
“嗯?什么意思?”宁挽风不解,手中的暗杀者深入敌阵,破掉白方左翼的文官。
“并没有其他意思噢,里奈想要和棋神大人进行一场公平的比试,仅此而已。”精巧的纸扇张开半掩脸蛋,宁挽风无法确认她的表情。
“现在的比试就不公平了吗?”宁挽风还没说完,就感到小腿被柔软的棉织物事摩挲着。
那柔软的触感一路向上,最后停留在他的胯间。
“你什么意思?打算用这种歪门邪道来巧胜我吗?”宁挽风运转棋子的手却没有因此停下,棋神在棋盘面前永远是专注的。
“棋神大人想必是对小女子产生误解了。这样~要不咱打个赌~”
“赌什么?”虽说宁挽风依然处在高度专注的状态下,但身体还是不可避免地起了一点正常反应。
“棋神大人听说过能量吸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