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点,街道宛如一条川流不息的河,挤挤挨挨的车子异常拥堵。
暮色才始,繁华灯火初上。
亓官宴单手转动方向盘,骨节修长冷白,挤在车流里车子走走停停,他手肘慵懒地搭在车窗上,享受着副驾驶上的女人崇拜地凝视。
南知意开心不已,“我跟书研断开联系很久了,没想到你这么快找到她。”
“所以,你怎么感谢我?”亓官宴挑眉。
车子停下,酒店门童有礼地打开车门,亓官宴绕到副驾驶,伸手牵住那娇美的女孩。
被他在人来人往的大堂突然抱住,南知意脸颊泛起红。
他又逼问了一次,南知意鼓足勇气踮着脚吻上他的脸颊。
唇瓣离开时,亓官宴追上她的唇,搂着她的手臂力气很大,恨不得将人镶进骨子里,或许是这段感情太过顺利,一路都是他来主导,风平浪静之下,他忘记问她爱不爱自己。
爱他全部的样子,爱他这个人本身。
从她惧怕视频里的人开始,他终于意识到这最为关键的一点。
我们可都看到了啊
他吻的认真,频频引来其他人的目光。
南知意又羞又恼,拍打着亓官宴的肩膀,断断续续拼凑出一句话,“阿、阿宴,我们……能不能换一个地方……”
“嗯,”他答应了,动作却不为所动,愈发放肆地吸吮着柔软的唇。
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交缠着她的舌尖,迫使她嘴巴说不出话。
直到谢恩插着兜吊儿郎当出现,惊呆了下巴,“表、表哥,我们可都看到了啊……”
他呆了好半天,困难地咽下口水,拍了拍自己的脸,怕自己眼花了。
再定睛看去,蓝瞳冷冽,是他家憋不住的表哥没错了。
气氛停滞了片刻,下一秒,南知意的脸“轰”地烫红,侧头,看到几个影影绰绰的人影,正排成一列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俩。
亓官宴跳动的胸膛逐渐平缓,唇上薄薄一层水光,眼神泛出丝情难自制的妖冶感,安抚地将怀里的人藏胸膛里,挡住她的羞愤。
他对着人点了点头,含笑示意他们别出声。
来人很配合,捂着偷笑的嘴巴,很快离开现场。
上了电梯谢恩终于能开口说话,“你们都看到了他多便宜吧,我哪里说瞎话了。”
他还在为自己那条删除的朋友圈伸冤。
卓子御深表赞同,“开了荤的老男人不得了,我快被他骚死了,今天临出门时,他换了半天衣服,那香水喷的老子打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