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宴的脸皮超乎他想象的厚,神色自如开口,“你就说,跟书研关系有没有缓和?有时候,采取一些非常手段是上上策。”
卓子御一愣,好像是有效果,起码他知道亓书研心里还有他。
“表哥,你替卓子御出头!?”谢恩难以置信,“你忘了他怎么伤害书研的了吗?”
亓官宴拍了拍谢恩的肩膀,恢复了清漠的样子。
“小恩,感情的事只有当事人能解决,你看得住书研一时,看不了一世,如果她心里有他,就让他们两个人找时间说清。”
说完话,亓官宴上楼,事情永远不能拖,越拖越烦心,迎难而上才是他该有的做法。
南知意还没醒,雪白的胳膊伸在被子外面。
他放下托盘里的吃食,拉开一角被子,露出昏睡的小脸。
“吃了东西再睡,我喂你。”
“不要,”困倦的声音溢出,她往热乎乎的臂弯里钻,胳膊自然地搂住他的腰,“好困,我想多睡一会儿。”
亓官宴宠溺地笑了笑,顺势躺下,拢住她躺回被子里。
俩人睡得昏天黑地,俨然不管外头乱成什么样子。
邢菲光着身体在卫生间,卓子御扔了她衣服,不仅警察来抓她调查酒店卖身事件真相,连八卦媒体都赶来拍到现场图片。
不打马赛克就发社会花边新闻,信息铺天盖地席卷,她男朋友看到后立马跟她提出分手。
现在,她成为人人唾弃的小姐,不管去哪都戴着口罩,更可恶的是阚子臣过河拆桥。
邢菲在阚子臣公司停车场堵到他,“我现在成这种样子,你难道眼睁睁看着不管吗?”
“别忘了,我没要你做什么,”阚子臣转着手上的腕表,垂眸掩下藐视,“是你主动来找我要工作,我帮你安排工作,给你最高的工资,给你机会靠近亓官宴,现在过来反咬是不是说不过去了。”
“是你喜欢南知意,一步步引着我发展到今天!”
“我喜欢阿知是真的,”阚子臣轻轻点头,“你贪慕虚荣,妄图攀上高枝难道是假的?”
邢菲气愤扯开口罩,站到阚子臣面前,“好,既然你不管我,我就到南知意面前告诉她你的真面目,还有你私下贿赂操控股市,让南四海一步步越陷越深。”
好像这个糟糕的女人超越控制了,知道了很多不该知道的东西,怎么办?
阚子臣眼底冷光闪过,噙着温雅的笑意。
“我要阿知,你想得到亓官宴,我们的目的一样的,不如你去一趟德萨,打听一下亓官宴突然解除的婚约是怎么回事,只有找出问题的根源才能一招致胜。”
“你的意思是先拆散他们两个,然后慢慢来?”
“对。”
邢菲想了一下,爽快答应,她在京城没办法出门,到国外避一避也好,等过段时间热度下去了,就不会再有人记得这件事。
看着邢菲一点点消失在眼前,阚子臣回到车子里,嘴角的笑阴森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