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抽屉,找到想要的东西,重新啃起晦涩难懂的心理学。
前几天,赛维莫名其妙送给她一摞书,什么心理生活、爱人的艺术、疯子的优势、燥郁多面体,还有本听着名字就很邪门的‘如何护理发病小作精’。
内容如出一撤,都是心理学。
她当时随意翻了几页,就丢角落里吃灰。
现在有个asa正撞枪口,她得好好认识一下病态心理学,提前做好应战准备,以防他觉得她占了亓官宴,内心失衡找她麻烦。
她越看书里描述的患者表现,越是无比肯定,asa是个患有严重心理疾病的人。
南知意熬夜苦读,废寝忘食,亓官宴想摸一下,都被不客气地拍走咸猪手,苦哈哈空守被窝一宿。
第二天一早,他找到浇花的赛维算账,“你干的好事,她只要书,不要老公了!”
“nono,”赛维连声否认他的措辞,放下水壶,不紧不慢擦了擦手,“我是为了您才送的,让夫人对躁郁症等心理疾病有个初步认知,如果哪天发生不可控的意外,您也不至于吓到她。”
“呵呵,你的书她很卖力学习,asa会感谢你为他做的贡献,”南知意侧面朝他打听了许多有关asa的事情,亓官宴怎么能猜不出来她什么意思。
asa脑子有病,无可救药。
但他亓官宴有老婆做良药医!他很快就好了!
您年纪大,病糊涂了
赛维面对犯小孩子脾气的亓官宴摇头笑笑,“夫人熬夜学习,可能一时醒不来,我已经约好心理治疗医生,您可以先去医院。”
亓官宴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
刚迈出去的步子,又退回。
他手掌做握拳状,不自然地抵到唇边,轻咳两声掩饰尴尬,“那个、帮我再约一个医生。”
“好。”
赛维没有质疑,从灰色管家制服小马甲口袋掏出手机,一手握着机身,一手伸出食指,动作端庄优雅地找心理医生的手机号码。
毕竟,亓官宴是他雇主,即便看病,该有的排场还是得有。
亓官宴偷瞄赛维手机屏幕,小眼神弱弱地,提醒赛维的声音犹为心虚:“男科。”
男科!
赛维手一哆嗦,手机砸地上,皱纹都惊得抖三抖。
惊疑的目光看向亓官宴,定视片刻,扫过健壮的上半身,最后定在他两腿中间,“您身体……出现什么问题了吗?”
“叫你约医生,赶紧约,别学顾姨乱打听,别瞎说话!”
亓官宴说完话,几乎是落荒而逃。
进入车子里,羞惭地捂住脸,完全抬不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