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浑身没有名牌的加持的人,怎么可能与那么多条件优越的人来往,他很难不去多想。
傅瑾心道:不会吧,她说结婚了,难道对象是henry教授?不过这样的话,他还能接受,henry教授条件确实比他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心理学系的这波八卦风,席卷了整个学校,连研究生院区的丹尼尔都知道了此事。
第一时间打电话给南知意。
南知意被电话吵醒,听到丹尼尔关心的话,惺忪着说:“不用特意过来看我,我检查了,没事的,等出院后你请我吃火锅好了。”
“那好吧,”丹尼尔爽答应,话锋一转,替她担心。
“你的事在学校里闹得不小,毕竟宴在学校里的身份是教授,他也不可能一直在学校任职,可你还要待一年。”
“阿知,有些事情跟外人解释不清,他们只会背地里议论他们想看到的那些闲言碎语,如果这件事你处理不好,会伴随你接下来的一整年。”
丹尼尔说的对,人言可畏。
南知意认同,“我知道,我已经想好怎么办了。”
俩人聊的不亦乐乎,从学校说到家里,又聊到去哪吃,煲了半个小时电话粥,她才挂了电话。
亓官宴躺在病床一侧,抱着她,酸溜溜道:“你跟他的关系一直这样好吗?”
装了这么多天斯文教授,你现在是要暴露真面目了吗!
“对呀,”南知意眉眼弯弯,想起小时候的事情笑的看不见眼睛。
“福根儿小时候天天跑我家玩,有次他在我家沙发上睡着了,我偷偷把我爸喝剩的茶叶水倒他裤子上,他醒来以为他尿裤子了,哭得一脸大鼻涕。”
“刚好我妈跟我爸吵完架,本来就很生气,她进屋看到不仅沙发湿了,还有沙发上等着她洗的一大堆脏衣服,直接气炸了,然后借机把福根儿的爸妈叫过来洗沙发洗衣服。”
亓官宴没想到她还有这样坏心眼的时候,不由好奇追问,“后来呢?”
南知意从他怀里出来,到茶几旁整理着他从学校拿回来的画稿,有些心虚地说,“后来福阿姨花钱雇人洗的,我一直没敢说,福根儿现在还不知道。”
亓官宴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瓜,看向她的肚子。
“我们应该会有一个像阿知这样调皮的宝宝吧。”
他说话时满含柔意,隐隐生出对新生命降临的期待。
“像谁都可以,”南知意握着笔,随口说。
她盘腿坐在沙发上,认真看着画稿,有时候趴桌子上修修改改,有时候愁眉不展,总觉得卡通造型的兔子少点什么。
亓官宴在她旁边拿着平板工作,余光中见她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逗着她说:“是哪里难到我家阿知了?”
南知意苦着脸,“下午就该交画稿了,但还有两个竞争者,我没有把握过关。”
闻言,亓官宴放下手里的工作,翻开她画的画稿看。
一共六张画lzl稿,她做成一个系列,每一幅都采用不同造型的卡通兔子,一个个憨态可掬,线条简约却不乏神态表现,画工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