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汁榨好倒进玻璃杯中,亓官宴先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孕妇喝着正合适。
他把橙汁送到南知意手里,依恋地圈住细软的腰,下巴抵在香软的颈窝里,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想好了吗?”
南知意脖颈里痒痒的,捂住脖子,躲开他拉丝的呼吸,“想好了,听你的。”
亓官宴很满意她的决定,捧住她的脸,奖励性地亲在白皙的额头,“真乖!”
南知意嫌弃地擦了擦额头,故作不情不愿地被他搂住,实则小脸蛋埋在温热的胸膛里,早憋不住唇角的笑意了。
她得为宝宝着想,不能再任性,找个人陪着自己也好,起码遇到事情了,有个能照应的人。
只是,睡觉的时候,南知意说什么都不肯像以前那样抱着睡。
亓官宴抱着被子,狭长的眼尾低垂,可怜兮兮地望着她,“阿知,很久没有贴贴了。”
南知意在医院放不开,果断拒绝他,“这里不行。”
“阿知,”亓官宴摇着她胳膊,像小孩子似的撒娇,“我等不及了,想你,想你很想你。”
南知意坚决不同意,谁知道他会不会得寸进尺占便宜。
她最经不住他的诱惑,万一真半推半顺从了,凭他的力气,肚子里的宝宝再出点什么事就坏了。
眼见南知意无动于衷,亓官宴黯然无比,低着头关了灯,默默躺进被窝里,不言不语。
活像被人丢弃的可怜大狗狗。
南知意搅弄着手指,一点点凑过去,羞涩道:“晚几天,我们回家了再——唔……”
剩下的话,被亓官宴堵在嘴里。
他用力吻在她的唇上,然后克制着自己缓缓放轻力道,先讨了利息。
气喘吁吁地抱着她,忍痛道:“宝宝,明天我睡沙发,不然,我得一直洗冷水澡了。”
“活该!”
怀里的人一声娇嗔,亓官宴忍不住逗她,“不睡觉的话,给你找点活干?”
南知意瞬间吓得不敢说话了,手脚并用,紧紧扒在亓官宴身上,生怕给他活动的空间。
……
在医院里的一周,南知意的身体逐渐好转,医生确认没有其他问题后,亓官宴才肯放她出院。
老太太不放心,本想着让俩人回老宅长期住下,但学校里的事还没解决,亓官宴按照南知意的意思婉拒了老太太,跟她保证晚点一定搬回去住。
出院后,南知意的画稿也顺利通过,她拿到三千多块钱后,第一件事,先给亓官宴买了一条手链。
当她坐在餐厅,满心欢喜地给亓官宴戴上手链时,亓官宴嘴角抽了抽,她这什么审美?
准确来说,这不是手链,是手串,或许让他祖母用来盘珠子更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