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宴跟这俩人闹够了,眉间愉悦,“你们俩找我什么事?”
“我们俩关心关心你什么时候举办婚礼,上赶着给你送贺礼行吗,”苏墨心痛,没事就不能找他聊天了吗?
亓官宴:“不超过年底,具体还没定哪天。”
“行,你订好日子提前说,哥们都去京城给你凑凑排场。”
挂了视频,亓官宴处理了几份文件,站起来伸了伸腰,走进休息室。
南知意握着书,见他凑过来,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躁意,又被他揶揄的笑勾出来。
手里的书是看不下去了,她的脸颊红扑扑的,“你什么都跟他们说吗?”
李达说‘又不是没说过’,南知意想象不出来,亓官宴端着清冷冷的样子,跟他们面不改色说浑话是什么样子。
亓官宴搂住她,斜倚床头,嗓音浸着深意,“我只说让他们惭愧的,过程不需要说。”
多说,不是他的性格。
亓官宴单手揽着她的软腰坐起来,把人放大腿上,面对面相视。
南知意绯红着脸,不适地挪了挪屁股,忽视不了他的惊人的变化。
腰肢一紧,南知意又被他遒劲的手臂带回去,身体贴的密不透风。
“我有点等不及了,宝贝,你想我了吗?”
男人的声音又撩又欲,夹杂着一股磨过砂砾的沙哑。
骨节捏着细软的腰,力气不经意间有点重,他呼出的热气勾的人面红耳赤、心率加速。
亓官宴把她的腰往下摁了摁,闷哼一声,忽地低头,咬住她的唇。
南知意忘记说话,他的吻这次来的汹涌肆意,口腔里清冽的气息,铺天盖地侵入浑身感官。
等裙摆被拉开时,她慌张握住男人的手,想拒绝,又做不出其他坚决抗拒的动作。
“你也是想的我的,对吗?”男人的眼尾发红,气息炙热而霸道。
“……想,”南知意的声音小的跟哼出来一样,到底理智尚在,“医生说,不行的。”
亓官宴单手叩住她后颈,目光闪烁着能吞噬人的光芒。
“以前你不同意来的时候,我怎么做的……”
“宝贝,受累一会儿,让我别那么难受。”
抓着他的衬衣,南知意眼睫颤动。
她没说拒绝,也没说同意,这样纠结的态度,在亓官宴眼里,就是默认了。
亓官宴展颜一笑,用沙哑的嗓音夸奖她,“宝贝真乖。”
他解开了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然后把南知意扎起的低马尾放开,他滚了滚喉结,屈腰轻吻去。